“我已经讲的够清楚,不管你是不是大妈,都希望你有事说事,如果没有事,就不要在这里闹,这是我家门口,不是你家门口。就这么简单,我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有一点也的确是不怕人说的,就是我家是讲道理的人家,不是插科打诨的人家。”胡铭晨话里有话的顶回去道。
其实胡铭晨拿准了刘春花的脾气了的,她这个人的确是泼辣,也经常会与人吵架。但是有一点,在胡铭晨的记忆中,刘春花除了和大爹胡建业,似乎还没有和人打过架。
刘春花往往是靠她那张犀利的嘴打败别人,否则的话,个子不高,体质单薄的她,论起动手,还真很难打得过几个人。
“你家门口,你家门口怎么了?你家欺负人,我就是要到你家门口来骂,难道被你家欺负了,我还忍着,打落牙吞下肚子里吗?小小年纪,不学好,牙尖嘴利的,这种人以后都要吃牢饭。”刘春花的话说到后面,越来越恶毒了。
“吃什么饭是我的事,不管吃什么饭,不会找你要吃的就行。不客气的讲,我家现在什么饭都吃得起,就是吃得起。”胡铭晨傲慢的说道。
对刘春花这种人,要想赢过她,就必须在气势上首先不能输,其次就是要善于戳她的痛点,让她有火都不好发。
胡铭晨有一种感觉,刘春花道他家门口来吵架,不管原因是什么,深层的因素恐怕与他家进来赚了钱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刘春花是那种得红眼病非常快的人,以前胡铭晨家不管怎样都会有点不如大伯胡建业家。可是自从胡铭晨重生回来之后,那种局面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善,这一点,用脚拇指想胡铭晨也知道刘春花是不舒服的。
以前放学的时候,胡香香也许还会与胡燕蝶他们一路,可是近来,那种一路上学放学的次数越来越少。要说这里面没有刘春花的影子在,胡铭晨打死也不信。
“屎你家也吃得起,一直都吃得起,怎么不去吃,去吃啊,你家厕所里的不够我家厕所里还有很多,要不要打来给你家吃。”刘春花不亏是吵架的高手,被胡铭晨戳了一下她眼红的痛点,可以一瞬间,她马上就找到了反击的有利点。
面对这么一个高手,胡铭晨又是气得七窍生烟,又是想笑。想反击,可是一下子还真不好下嘴。刘春花轻轻松松逮住的一句话,杀伤力太强了。
“你家才吃屎,你家顿顿吃屎,我家的也很多,要就全部给你家吃。”江玉彩再不愿意和刘春花吵,可是也不能干看着儿子吃亏啊,于是她就帮着反击道。
“那是你家吃的,你家不是什么都吃得起吗?那就去吃啊。怎么,吹牛吹大了,怂包了?以为赚了几个钱就了不起了,就冲了,了不起就去吃嘛,吹什么吹。你家的确厉害,大过年别人家吃鸡鸭,你家吃黄屎黑屎,早餐你家吃稀屎,中午饭吃好的了,干屎,要是遇到那个拉肚子,你家全家都会冲上去,可以得一顿好的,就怕抢不过胡铭义家的大黄狗”刘春花的话越说越难听,越说越恶心。
胡铭晨总算是切身领教了刘春花的厉害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吵架都吵不过她。
从她的嘴里,似乎就不会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针对男人她可以有一套,针对女人孩子,她也有一套。要是评吵架的星级的话,刘春花起码可以排四颗星。
站在当场的胡铭晨别说反击了,他差点被刘春花给说吐了,一想到她伶俐的嘴巴里说出来那些恶心的场景,胡铭晨就倒胃口。
“你家才那样吃,你家才怕抢不过胡铭义家的大黄狗,你家吃屎,你家喜欢吃屎。”江玉彩气得脸色发白,但是也不能不还击一下。
刚才胡铭晨来的时候,江玉彩是在家里面的,并没有与刘春花面对面,究其原因,就是江玉彩晓得他根本吵不过刘春花,脑子里面没有她那么多花花肠子,嘴巴里也不会什么都说得出口。
以其不敌,还不如避其锋芒。
结果胡铭晨插一杠子,江玉彩避无可避了,只能站出来势弱的迎战。
至于胡燕蝶和胡雨娇,两个人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根本不敢触刘春花的锋芒,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似乎光凭眼神就能帮上忙一样。
“哈哈哈,我家没钱,我家吃不起,你家有钱了,你家吃得起,我家的大粪是要用来浇地浇田的,只有你们这些有钱人家才会那么高级,将大粪留来吃。以前皇帝吃满汉全席,现在你家有钱了,吃的是人屎,马屎,鸡屎,狗屎,牛屎,鹅屎,鸭屎全席。你家你家一个个长得高高大大,以前我还以为吃什么别的原因,原来是吃这些东西吃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