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索一听,忙起身带着众官员,转身朝盐城而去,他们身后赢子歌的车辇跟在后面,随行之人是典韦与五百飞羽军。
此刻。
盐城中。
龚义已然率领着五千的秦兵,躲在了大街小巷之内。
他此刻身披一件厚重的铠甲,手持四米长的长矛,身后也是一队,千人的重甲士兵,他们手中也都是长矛。
这是龚义专门训练的,其中身上的铠甲,是他借鉴了披甲门的技术,打造而成的一种铠甲,并不像是披甲门那么的笨重,利于魁梧有力的士兵穿戴。
而结合长矛,正是利于身穿重甲的士兵,在战斗中发挥行动上不便的短板,能够扩大重甲士兵的攻击范围。
龚义大约训练了三千人,他将这个叫做“重铠兵”,用他的话,这些重铠兵,可是远超大秦的铁甲兵。
此时,庞索带着人一进入城中,就发现周围的情况不对,他看了眼身身后,赢子歌的车辇已经也跟着入了城。
他知道现在去找龚义是来不及了。
心中虽然在埋怨,这么大的事,不跟自己商量,可现在让赢子歌出城,也会回引来不必要的猜忌。
庞索只能硬着头皮将赢子歌带进城中。
很快。
一行人来到了县丞府前。
赢子歌走下车辇,庞索上前,亲自在前带路,而赢子歌只让典韦一人随他入了府内。
此时的县丞府内,龚义和他的一千重铠兵,还有一千的秦兵,就埋伏在院内。
而另外的三千人,则将这县丞府,外面的街道占据,可以说,赢子歌已经没有可以逃走的道路。
龚义躲在暗处,看着赢子歌被庞索带入屋内,他冷笑一声
“今天就是你赢子歌的死期!”
此刻,赢子歌坐到正位,庞索在一旁为他倒上酒水。
“殿下,请。”
赢子歌却看向庞索。
“庞大人,我有一事,想请教。”
“殿下客气了,您想知道什么,我庞索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
“淮阴郡如今粮荒,据城中百姓说,是齐图收缴了他们手上的余粮,将它卖给了盐城的官员,对此,庞大人你可知晓?”
庞索正在给自己倒酒,却在听到赢子歌的话后,手一抖,酒水都撒到了桌子上。
“怎么了?庞大人,难道真的有这么回事?”
赢子歌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身旁的庞索。
“这……”
庞索其实已然明白,这赢子歌就是奔着这件事来的,而这件事有事关重大,他想了想道
“此事下官不知。”
“难道是淮阴郡的百姓诬告?”
庞索干脆顺着他的话道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经我查证,这淮阴郡的百姓,确实家中多数无粮,有些已经月余,未吃上一口饱饭了。”
“今年收成都不是很好,没有余粮也是正常。”
庞索的话音未落。
啪!
赢子歌将手掌拍在了桌子上。
“胡说!”
赢子歌瞪着庞索。
“庞索,你杀害县令,囤积粮草兵马,所欲何为?”
这一句,庞索吓得脸色一白,他看着赢子歌片刻,却又面容阴沉下去,冷笑了几声。
“太子殿下,你这又是何必,我本无心算计你,可你自己却非要自找死路,那就怪不得我庞索了。”
说着,庞索将桌上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来人!”
随着他一声令下,院子内,顿时涌出了一群重甲士兵。
为首之人,正是龚义。<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