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亥看来,要不是赢子歌毛遂自荐地回到咸阳,说什么自己爷爷托梦,还弄了一柄霸剑出来招摇。
也不会有他今日成为太子。
“哼!”
胡亥冷哼一声。
这大殿之上随之像是跌入冰窖,空气都凝固了。
赵高等胡亥的人,纷纷都跟着紧张起来。
但此刻赵高等人也不敢再说什么。
只能看着胡亥。
“你,什么意思?”
赢子歌目光一冷地看向身旁的胡亥。
“什么意思!哈哈哈……”
胡亥狂笑,随之用力在桌子上拍下。
“赢子歌,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大秦守边的将领而已!”
这句话一出口。
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赵高知道这件事闹大了。
胡亥这是要干什么啊?
他随即忙起身。
“太子息怒,十八皇子醉酒之言,请太子不要计较。”
胡亥却眉头微皱。
“老师,你怎么这么说,我还没有喝酒,哪来的醉酒之言?”
他说着瞪了眼赢子歌。
“想我胡亥,老师是中车府令,是父皇最最信任的人。”
“我的师傅李斯,乃是大秦的丞相,当朝权势无出其右者。”
“这大秦朝满朝文武,那一个不是我两位老师的朋友,而你赢子歌有什么?”
“告诉你吧,这大秦的皇子,本该是我胡亥的,要不是假托先皇之口,岂有你今日的太子可言。”
胡亥摇头晃脑,不可一世,好像他此刻不光是这太子,俨然已经是大秦的帝王一般。
啪!
不等胡亥继续说下去。
赢子歌竟然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了胡亥身前,直接一巴掌将他从台子上打了下去。
这胡亥好在是有些功夫,在十层的台阶上滚下,跌落在赵高身旁。
他怒目指向台上的赢子歌。
“你敢打我?”
赢子歌目光凌厉地看了眼胡亥。
“给我听好了,胡亥,我不光是你的七哥,更是这大秦的储君,未来的大秦之主。”
“就凭你刚刚这一番话,别说我打你,就是杀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话音刚落。
一股无形的剑意瞬间笼罩了胡亥和赵高等人。
这台下的都是胡亥的人。
众人竟然纷纷跪地。
“请太子殿下息怒。”
赵高为首,更是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十八皇子一时醉酒之言,还望太子宽恕啊!”
胡亥此刻也傻了。
他未想到自己竟然被赢子歌打。
他更未想到赢子歌以大秦之主自居。
最最让他感到害怕的,还是那股无形的剑意,竟然让他通体彻寒,好像是有一柄利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上,随之可以取走自己的这颗项上人头一样。
这时赵高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袍子。
胡亥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他忙也跟着趴在地上。
“皇兄,我……”
“不不,太子,我,我刚刚喝醉了,胡言乱语的,还望太子饶恕啊。”
胡亥说着在地上用力地磕着头。
那地面都被他磕出血来。
赢子歌冷哼一声。
“若要在让我听到,你有不敬之言,胡亥,你的人头就如同此物!”
他说着心念一动。
霸剑出鞘。
直接飞向了这大殿的穹顶。
那里悬挂着一盏形如车轮的青铜灯。
霸剑削断了悬挂它的锁链。
青铜灯直接砸向地面。<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