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茵问:“溪溪知道了吗?”
“暂时还没和她说。”谢云洲顿了下,道:“我不知道两位在担忧什么,但这件事情,我不想瞒着溪溪。”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有时溪不知道。
谢云洲不觉得这是对时溪的保护。
只会让时溪感觉到不安。
如果事实揭露,时溪发现所有人都在欺骗她……
谢云洲坚定道:“希望两位能讨论出一个和平的结果,溪溪有知晓的权利。”
“和平的结果?现在不是很和平吗?”华文茵淡淡道:“只要他不来烦我,未来都会很和平。”
谢云洲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按照辈分,这两人都是他的长辈,他没法对两人的事情指手画脚。
按照情理,他根本不知道要站哪一边。
弱小,无助,又可怜。
“你不是来做他的说客吗?怎么不说话?”华文茵瞄了他一眼。
谢云洲回神,认真道:“我对你和陶先生之间的事情并不了解。
我所知道的,都是他一面之词,没有离场来当说客。
至于昨天送信,也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华文茵眉目微动,“你倒是能说会道。”
谢云洲心中有苦说不出。
他怎么能说会道了?
根本没有啊!
“我觉得,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当面说清楚。”谢云洲顶着压力,建议道:“以前交通信息都不发达,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有什么不能说开的呢?哪怕是心中不爽,骂他一顿也好,总比自己生闷气要好吧?”
华文茵攥紧手,又慢慢松开,“你说得对,我等他这么久,是应该骂他一顿。”
谢云洲:……他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