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外,金霞轻轻拉了拉银芝的衣袖。
“作甚?”银芝问。
“二公主跟我来。”金霞神秘地说道。
银芝遂和金霞走到一边。
黑暗中,金霞对银芝说道“二公主,你听出什么名堂没?”
银芝见说,心里好奇,问金霞道“金霞,你此话何意?”
金霞笑了笑,答道“二公主,咱们的机会来了。”
银芝见说,心里更奇,又问金霞道“什么机会?金霞,有话就直说,何必绕着弯子!”
不远处,银霞插嘴道“金霞姐姐的意思,是要打家劫舍呢!金霞姐姐,难不成你要杀了这家人,占了他家的庄院。”
“拙!”金霞闻言,转头斥责银霞道“打什么家!劫什么舎!咱都是好人,怎么能趁黑杀人呢?!亏你银霞也想得出来,心也忒黑了点吧?!”
银霞不服气地说道“那你是何意嘛!你不是说咱们的机会来了吗?什么机会,说给二公主和我们几位姐妹说说,让我们听听。”
金霞遂对银芝说道“二公主,听那大哥所言,这家主人,三十来岁,尚是光棍,别无爱好,专好个使枪弄棒,又有着偌大的庄园,岂不正是俺们要寻找的地方吗?”
银芝闻言,愣了一下,琢磨着金霞的话,百思不得其解,终是不知金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时,银芝想了又想,终是不明白金霞说那番话究竟是个啥意思,遂又问道“金霞,你说这话,究竟是啥意思?不会真的像银霞说得那样,要抢占他家庄院不成?”
金霞闻言笑笑,说道“非也!二公主,俺只是想,我们就常住他家了,顺便拉他入伙,也好利用他的力量,到大禹山中找柯引、云壁那两厮,报仇去。”
黑夜中,银芝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来,幽怨地说道“金霞,你那脑子,也太能想象了,俺们跟他家庄主,非亲非故,一夜尚不肯留宿,何以能常住他家?还拉他入伙呢,全是胡说。”
金霞道“咋就是胡说呢?!二公主,放着咱们如花似玉的五个大姑娘,难不成还搞不定他一个光棍汉?尤其是二公主你,沉鱼落雁,羞花闭月,模样赛过西施,比过杨贵妃,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银芝闻言,暗中瞪了金霞一眼道“你看看,这金霞满嘴胡吣,又胡说了不是?!要说是找个男人,哪里不能找,非要到此间来找?我看是金霞你动心了。金霞,既是你有此心,咱们就将你嫁于他家主人,咱们姐妹也借了你的光,就常住他家,你好好下下功夫,把他拉入咱们的伙来,你看如何?”
金霞闻言道“二公主莫要开玩笑,金霞乃是二公主的随从,是专门服侍二公主的,二公主不先嫁人,俺怎敢先嫁人?这个万万使不得的。”
银芝道“我看使得!关键是这家少庄主专好使枪弄棒,于女色上并不上心。”
“非也!”金霞道“哪有男人于女色不上心的?那是他没碰上让他上心的女色。行了,二公主,啥也不说了,待会你们看我的。”
银芝公主和其他姑娘闻言,皆笑了。
在银芝和金银铜铁四姑娘调侃的这段时间,那守门的汉子,来到了正堂,面见他家少庄主。
这少庄主,正在堂屋院子中,借着月光,练着功夫。
见守门汉子进来,少庄主问道“龙四,你不在前院守着院门,跑正院干甚来了。”
被称作龙四的汉子趋前,神神秘秘对少庄主说道“少庄主,出奇怪事了,俺特来报告。”
少庄主闻言,停下练武,问龙四道“出什么奇怪事了?神神道道的。”
龙四答道“少庄主,咱院门外来了几位求宿的,说要借宿一晚,明日即走,房金照纳。”
少庄主闻言道“这算甚的奇事?!出门人都不容易,既是他们要借宿,咱院里闲房子又多的是,安排他们住下就是了,这有甚奇怪的!值得专门来禀报?!”
龙四道“少庄主,若求宿的是几个汉子,自然不是奇事;今夜来求宿的,乃是几位女子。”
“甚?”少庄主道“几位女子?黑灯瞎火的,怎会是几位女子?该不会是诱饵吧?不定外面还埋伏了其他汉子,要洗劫俺庄子,也未必不是。”
龙四见少庄主如此说,赶忙答道“这个俺倒没有想到。少庄主,即使如此,该如何办?是留宿还是不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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