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腊月二十七,南华举行了短暂的仪式,主要就是陈江涛代表政府,发放了一些礼品,都是小玩意儿,过年后才是重头戏。
腊月二十八,正式放假。
陈思源发誓,这辈子他都没睡的这么舒服过,晚上七点钟睡,早上七点钟起,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思源,你过来,帮我琢磨琢磨这个文件。”
可惜,上天好像不太想让他放假,听到这句话的,不仅有挎着个小脸的陈思源,还有陈江涛的亲儿子,陈思敏。
陈思敏也是早早就睡了,连和老婆做运动都是早上才进行的,结果运动完饿了,想吃点儿东西,刚打开一条缝就听到了这句话。
“大伯,有什么工作这么急,政府都歇了,现在做出来也没法子执行,等两天吧1陈思源苦着脸说道。
“唉~”想到这儿,陈江涛叹了口气,随即看见儿子的房门开了一条缝,正在缓缓的关上。
“陈思敏!还不起来!睡死啦?”陈江涛都顾不得马上过年,开口道。
“唉唉唉,爹,我这不是起来了吗?”陈思敏小跑了出来,“真是的,当了总统也不消停!脾气还是那么暴躁1心里想到。
…………
太阳逐渐越挂越高,大概九点,刘一鸣才起床。
“唔~矮嘁”伸了个大懒腰,刘一鸣就瘫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不想动弹。
“嘶~”突然,肋下遭遇了袭击,刘一鸣没感到痛,但还是装作很痛的样子。
“好柚子,别掐了,别掐了,为夫要疼死了。”
仔细看,床上除了刘一鸣的轮廓,还有个小小的轮廓,只是脑袋都在被子里。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1被子里传来可爱的声音。
时间回调到昨夜
好容易放假,刘万华和张文涛也觉得工作疲累,想着喝喝酒,家里喝着没意思,就往酒楼去了。
恰好,此时是南华的雨季,晚上下起了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两人便打电话说不回来了。
刘一鸣去给张柚说,让她别等太晚。
吱呀~
张柚的门打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连日下雨的原因,有些不灵活,发出了吱呀声。
“人呢?”刘一鸣看着屋内亮着灯,但是没有人,他开门也有声。
“柚子,你在吗?”刘一鸣还是喊了一下。
“一鸣哥哥?”
声音从里屋传来。
“搞什么?”刘一鸣等了一下,见迟迟没人出来,还是走了进去。
“你这是什么打扮?”令刘一鸣哭笑不得的是,张柚的床上,一团被子包裹的不明物体正瑟瑟发抖,发抖的频率和外面的惊雷声同步。
刘一鸣坐在床边,拉了一下被子,没拉动。
“啊1张柚发出尖叫。
“是我1刘一鸣好笑的道。
“一鸣哥?一鸣哥!真的是你…”张柚掀开一条缝,偷偷的瞄了一眼,确认人刘一鸣后,扑在刘一鸣身上,呜呜的哭。
“好了好了,乖,别怕,啊!我在呢…”刘一鸣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张柚。
好容易张柚不哭了,刘一鸣才问道。
“你的丫鬟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她们…她们和我妈,回…回去了,去搬东西。”张柚一抽一抽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