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号,准备就绪的南华海陆军开始了吕宋岛第一阶段作战的收官之战——登陆马尼拉。
“仰角25,减装药,预备放!”
轰!
呜
b!!
“修正目标,向左3,放!”
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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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正在对马尼拉进行登陆前最后一次攻击,在马尼拉北侧登陆的第六旅也在对马尼拉展开炮击。
“差不多行了,准备登陆吧!”杨涛举着望远镜,看着满面疮痍的马尼拉城。
“是!”
一声令下,十几艘小艇,数艘登陆艇,在数艘驱逐舰的配合下,轻松抵近码头。
刚刚接触码头,特别是登陆艇,皮糙肉厚的,减速撞上去,海军陆战队熟练的推开船舱,跳上陆地。
“小心,阿辉!”顺子一把抓住差点儿掉水的队友。
因为登陆艇没有开上岸,码头水深,码头和船之间有缝隙,差一点儿队友就掉了下去。
“谢谢排长。”阿辉脚差点儿软了,这掉下去,就不一定爬的起来了。
“代理的,代理!”顺子一脸舒服了的表情,嘴上喃喃道。
孙启明负伤,虽然一再表示自己还能战斗,但是还是被要求留下来养伤,军官不足,排长由表现优异的一班长顺子暂时代理。
,!
“快,一班去那个仓库,二班占领制高点,三班跟我侦察前进。”等所有人跳下船,顺子快速安排好战斗任务。
人群分成三份,开始保护这个渡口,扩大登陆场,侦察情报等。
阿辉是二班的战士,快速爬上货堆,观察情报。
“班长,没看到敌人…”
砰!
枪声响起,所有人立即隐蔽,而阿辉所在的二班立马四处观察,作战敌人。
“在哪儿!”阿辉旁的阿贵指着顺子前进的方向,哪里有个乱石堆。
“这里怎么有乱石堆?”心里想着,手上动作没停,瞄准目标处的敌人,扣动扳机。
砰!
“中!”
,。
“还有呢?”谁也不会信这儿就一个人。
“没发现。”
前端的顺子也是一样没发现,这搞得他很迷茫。
我都上来了,你还在等什么?
“那好像是街垒?”顺子定了定神,仔细一看,乱石堆明明是认为堆砌的。
“贵哥,你看那想街垒不?”顺子顺着水沟挪动到三班长旁边。
“挺像的,但是咋就一声枪响?”三班长看着那么大一处,要是街垒,怎么也得十几个人干半天,就一声枪响,不正常。
“试试再说,枪榴弹!”不知道敌情,抛射武器是最优选择。
士兵给枪口装上发射器,然后退出子弹,装上一发空包弹,最后装上榴弹,估算距离。
碰!
,!
b!
······
“没反应?没人吗?”顺子是真的蒙了,你们修筑工事,然后就放一个人在里面?
“一班过去了。”三班长看见本来应该占领仓库,建立防线的一班回来了。
顺子也看见了,三个人正在向街垒摸过去。
“三班,右侧进攻!”顺子一马当先,从右侧攻过去,右侧有零散的货堆,可以当做掩体遮掩身体。
“没人!”还没靠近,声音传来。
顺子确认了是战友的声音,才敢靠上去。
街垒内孤零零的一具尸体摆放在那儿,还有三支步枪,一支手枪,几颗用炮弹改的土制炸弹。
“看来是跑了,一群孬种,炸弹别乱碰,看样子他们确实准备巷战,阿辉,汇报情况,其他人,继续前进。”顺子骂骂咧咧,一个人,一个空唠唠的街垒,耗费了一个排三分钟。
不过看到土制炸弹,这也得上报,将炮弹改成炸弹,敌人的抵抗意志应该不低。
……
“这样吗?再次增加火力密度,以排为单位搜索进攻,稳扎稳打,小心偷袭。”杨涛紧了紧拳头,连炮弹都改成了炸弹,敌人的抵抗意志不可小觑啊!
虽然炮弹用火炮发射威力更大,但是炮战西班牙肯定打不过的,马尼拉湾内有十来艘南华军舰,炮兵生存能力堪忧。
将炮弹改成炸弹,可以弥补巷战火力,设置陷阱等,充分发挥作用,大炮只要留一点就够了。
“要不要再炮击一次?从敌人逃跑来看,敌人的抵抗意志可能并没有我们想象那么高。”顾凡看杨涛面色一变再变,建议道。
杨涛想了想,然后马上摇了摇头。
一根203毫米炮管光是造价就上万,对陆支援炮弹便宜些,也要九十块,在这之前,海军已经进行过两次大规模轰炸,无规律轰炸也已经持续了半个月,这可不便宜。
“让侦察兵先探探情况,就算要炮击,也要找到目标才行。”这也是杨涛拒绝的第二个理由,只是贵还好说,但是没有目标,胡乱开炮,那怎么行?
至于战前测定的目标,早就打过了,也没人观察炮击效果,谁知道再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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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点了点头,没有坚持,如果就此结束,那么炮管还能坚持一次大型实弹训练。
……
顺子的任务本来是开辟登陆场,扩大登陆场,陆军交接后就应该休息了,可是他们没有遇到战斗,陆军一时之间人手不足,他也就被分配了侦查任务。
“目标是海关大楼,要穿过两条街,后面会有陆军一个连跟上,距离我们,大概半小时。”顺子说着。
“没有异议就出发,一班在前,二班居中,三班殿后,侦察前进,十分钟一换”
岸边的房子还比较的欧式,至少也是砖石建筑,越往里走,出现砖瓦建筑,木质建筑,最后跨过第一条街后,土制茅草房和小棚子变多。
“怎么回事?一条街一个人都没有?”顺子现在已经摸不清状况了,他在街上至少遇见了三个街垒,但是都没有人驻守。
零星的枪声却表示西班牙人没有停止抵抗,就是不知道为何,他这儿一个敌人没遇到。
“继续前进,这条街很乱,小心一点。”一看就是马上进入贫民区,顺子对这种地方很熟悉,他就出生在上海的这种地方。
四通八达,高低不平,混乱无序。
,!
他们排小心翼翼的,一直到靠近海关楼,依旧没有遇到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