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叶听到薛瑞天的话一脸懵,“那个时候他们才多大啊?就知道要抢皇位了?”
“所以说,你刚才的说法是不严谨的。他们之所以那么小就懂得抢皇位,是因为在家里听得太多了。他们的父王没有那个本事从皇爷爷手里抢走皇位,每天就在家里抱怨,说得多了,孩子们听得也多了,自然就往心里去了。”薛瑞天撇撇嘴,“他们是刻意跟先帝交好,忍着心中对先帝、父亲、还有沈伯父的厌恶,跟他们称兄道弟。”
“这……未免也太恶心了吧?”红叶一脸嫌弃,“如果真的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来抢、来夺,这样做……”她轻轻的摇摇头,“太阴险、太小人了,就算得到了皇位,也不会成为明主的。”
“所以,当先帝、父亲和沈伯父知道他们的真面目的时候,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就可想而知了。”
红叶看到膳房就在不远处,她拍拍薛瑞天的胳膊,让他在原地等着她,她一溜烟的跑进膳房,没多会儿的工夫,拎了两个大大的食盒出来。
“走吧!”
薛瑞天从红叶手里拿过一个食盒,两个人转身去了附近的花厅,早就有小厮帮忙整理了花厅,给他们备好了茶水和茶点。看到两个人进来,小厮们行了礼,默默的退了出去。
红叶把两个食盒都打开,一个食盒里面装了一碗米饭、一碗烧肉和一盘炒青菜,另外一个食盒里面是两盘切好的蜜瓜,红叶把其中一盘蜜瓜放在自己桌上,其他的都摆在薛瑞天的面前。
“不过……”红叶拿了一块蜜瓜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含含糊糊地说道,“先帝他们就没有一点点察觉吗?我觉得他们做得再严谨,也会露出破绽的,毕竟他们年纪很小,不会有那么缜密的布局的,对吧?”
“确实是,父亲在手札里面的记载,他们也发现了这两个人的不对劲。”薛瑞天喝了两口汤,开始朝着烧肉下筷子,“一次两次说是巧合,超过三次,那就是故意的,何况,先帝、父亲盒伯父也是很精明的,被他们算计两次之后,就已经起了疑心了。”他吃了一块肉,又喝了两口汤,“按照父亲的说法,不是疑心,是确定他们两个有问题。”
“这么快就确定了?”红叶从薛瑞天的碗里偷了一块烧肉,“是不是做的太明显了?”
“父亲没有写具体的事,从字里行间来看,事情应该不小,满纸的怨气扑面而来。”薛瑞天看红叶已经吃第二块肉了,觉得很好笑,“你这是又饿了?最近这几天吃的很多啊,不怕变成个胖子?”
“这几天都是我值夜,吃饱一点,能撑的时间久一点。”红叶不在意的摆摆手,“可是你发现了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你觉得这背后是他俩在捣鬼?可我记得,凉王和肃王满门都被发配西南大山了?”
“我说的奇怪的点就在这里了。”薛瑞天停下手里的筷子,脸上的表情非常的认真,“父亲年少时期的手札,是缺少了一部分,从先帝登基的第三年到第十年,这七年的手札,我没有找到。而关于凉王、肃王和那两个世子的记载也只停留在确定他们的罪名,至于他们的去向,是否真的去了西南大山,没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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