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宁也没有问他怎么了,说了句让顾烨好好背书,就出去准备做饭了。
刚来到屋外,本来想着劈点柴生火,结果刚撸起袖子就看到柴火已经劈好了。
看着柴火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谢思宁不由得一愣,走过去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眼屋子里正在认真教顾烨识字的顾辞,他并没有察觉屋外发生了什么。
忽然谢思宁似乎明白了,回过头来笑了一下,然后抱了一把柴火去了厨房。
中午吃饭的时候,谢思宁想起什么来,问:“对了,你们今天有没有注意到咱们家外头有什么可疑的人啊?”
“可疑的人?”顾辞不解。
谢思宁也不想吓到他们,所以便没有说起被跟踪的事,只是随便解释道:“噢,是这样的,昨天人参地不是让人给翻了吗,我想着那个人可能会来打探情况什么的,就问问。”
“我是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烨儿你可曾看到什么吗?”顾辞问正在吃饭的顾烨顾烨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听到爹爹问了,他便也揺了揺头:“烨儿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呢。”
“嗯,那就好,这几天多注意些。”谢思宁最后提醒了一句。
过了两日谢思宁到村里的学堂去问了一下,同学堂教书的先生提起要送顾烨来上学,学堂的的先生也同意了,但是却奇怪的问:“你家相公不是已经醒了,他自己也可以教孩子啊。”
“以前顾辞也在这里教过几天书,后来是因为身体不适才没有继续教下去,再后来听说他受了点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也是听学堂的先生这么说,谢思宁才知道原来顾辞曾经也当过教书先生,难怪村里有些人叫他顾先生呢。
“他是好了,不过眼睛看不见了,很多东西也教不了孩子,还是想着把孩子送学堂来比较好。”谢思宁信么解释着。
“这样……”先生点了点头,似乎也理解了,“那你得了空先把孩子带来吧,先学几天试试,其实顾辞的学识比我强多了,他来教会比我更合适。”
谢思宁点头感谢,没有接后面的话,回去的路上她想了想先生的话,对顾辞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最近几天,顾辞家附近总有人躲在远处,贼头鼠脸地偷偷往院子里头看,正是刘二那帮人。
观望了几天后,他们也摸清楚了谢思宁每天出门,还有回来的时间。
只要谢思宁出门了,家中也就只剩下了顾辞父子俩,顾辞如今是个瞎子,眼睛看不见,顾烨还是个孩子也成不了什么威胁,于是乎刘二他们就商量着准备下手了这天晚上一家人刚吃过饭,谢思宁将洗碗水端出去倒掉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自家门外,她当时就问了一个“谁”,结果那身影转身就跑。
谢思宁当然不能放他跑了,放下盆就追了过去,两三下就从后面抓住了那人的衣领,使劲一拽,那人直接被她拽到在地。
“哪里来的小贼,在我家门外鬼鬼祟祟的,想干嘛?”谢思宁抓着他的胳膊拧到了后面,将膝盖顶在他后背,将他制的动弹不得。
“我我我不是贼,我真不是贼啊!”那人疼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口中慌忙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