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好了和我讲讲出差的事吧。」
韩绍也不想和他磨叽了,随意开口说道。
哪怕其实他本来就不是很关心这些,何况是现在更没心情。但也总比继续这个话题要好。
郑斛看他不愿意说自然也就不追问,沉默片刻,讲述出来。
其实有什么问题呢?不可能有的。只是稍微麻烦点,但这活其实也好。挨个给人送车?虽然都是落得韩绍的人情,但最后人家肯定也要当面让他带回谢意。
这样的话,对经纪人来说不就等于是结交韩绍的人脉了。
以后自己和他们交流沟通办事的话,也就更方便了,不用每次都通过韩绍。这也是韩绍帮着郑斛真正打开人脉圈的重要一步。虽然说平时郑斛跟着他也等于很多明星都认识了,但那都是类似助理的感觉,不像经纪人。
这一次倒是顺理成章了。
知道车是韩绍送的,但真正一一送过去的是郑斛,那么人家肯定冲着车冲着他亲自送的这个契机,真正把他当经纪人看待。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这些其实不用说,能考上北影的本身就不是一般人,肯定各方面很优秀。而又能做班长的,人际交往方面也绝对没问题的。其实这一次走了一圈,真正让郑斛格局打开。
只是没想到回来看到这一幕,别自己有了质一般飞跃的进步,他这边又消极了,能让他消极的事?!不多了吧?但因为如此很好猜,十有又和黎若白有关。
「白露,韩绍怎么回事?」
直接就问呗。趁着早上还没拍戏的时候,估计上午韩绍是不去了。毕竟早上就喝着威士忌,郑斛正好也给他留在酒店里,自己来到现场跟导演给韩绍请假的同时,趁着白露换好古装过去没有人的时候,偷偷询问一句。
「他没和你说?」白露询问。
「他那个状态能和我说什么?」
郑斛开口:「你也是,能说的说,不能说的我以后找机会问。但是我得知道大概什么事,是不是和黎若白有关?」
白露笑:「你都猜到了还问什么?」
郑斛皱眉:「我不是猜到的,我是知道有事肯定和她有关。别的事一般也不会让他这样。」
白露沉默片刻,开口道:「我能说的就是,他失恋了。这次是真的,不是说着玩或者开玩笑。」
郑斛不解:「可是他以前也没恋上,怎么就叫失恋呢?」
思索片刻:「告白了?!被人拒绝?!」
白露摇头:「很复杂。但是基本上就是暂时没戏了,至于以后的话不好说。而你知道韩绍性格,黎若白以前也没接受他,但他从来没当回事,那么霸道的性格肯定就守着她了。所以这一次像是他放弃了,却又不是很情愿,但又真的放弃……」
想了想,白露不耐:「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世俗的理解就是他俩告一段落,以后什么关系待定。」
…
「不应该啊。」
郑斛思索:「按理说我在他身边也知道他和黎若白的情感状况,虽然黎若白一直没接受他,但也没有别人。而他也不急着和她确定关系,何必非得现在挑破被拒绝?」
看着白露:「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白露一愣,思索片刻:「倒是那天突然他就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特别急的去找黎若白,就是这一次。回来就这样了,这个电话好像是他姐夫打的。」
郑斛点头:「那我明白了。」
随即那边表示要开机,郑斛让她拍戏,自己去问。
他不是多事,如今很多韩绍的工作都超过了艺人的范畴,但是又没有避开过他。那么他
自然而然会带入以后自己肯定会接触更多隐秘又庞大的工作。
但他最本质的工作就是把韩绍照顾好。人家没避开他就当他自己人,这不是感情问题和是责任问题。今后那么多更重要的工作都牵涉资本了,没有避开你你也该表现好自己,最起码要尽到责任。
和宋以琛本来也慢慢熟了,也有工作交接,加上这一次会所会员卡也是他去送的。肯定也有联系。打电话直接问,倒是宋以琛也没瞒着他。这种事经纪人也懂,直接就告诉他。
郑斛惊讶黎若白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为了韩绍,可是更不该分手啊,反而因为借着这一次机会突破关系,怎么还闹得失恋?就算冲着黎若白对他做的这些事,他应该对她更好。哪怕她婉拒了,郑斛了解韩绍。知道他的城府一定会包容的。
怎么还「决裂」了呢?
干脆,郑斛也不怕他身边没人。反正自己最近都一直在外面忙。直接偷偷联系刘沛沛去了解情况。抵达的时候没有见黎若白,只是和刘沛沛私下沟通。
刘沛沛和郑斛也很熟,坐下一起谈着。有些事刘沛沛也不了解,但是却亲眼看到她和韩绍已经发生关系了。这么一来郑斛彻底懵了,自己越了解越发现两人的关系其实已经突破了,可为什么韩绍反而觉得是失恋呢?
难道是演他吗?!不应该吧?
他的性格也不会顾忌这些也不会鬼祟,真的在一起了他肯定期待全天下都知道,结果失恋却不是装的。
什么鬼啊?!黎若白为他都可以倒戈成为宋以琛为代表的资本代言人。又把自己亲自给了韩绍,最宝贵的第一次。什么都突破了,不应该向前吗?怎么还倒退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郑斛怎么想都想不通。刘沛沛更不知道了,支着下巴摇头:「不清楚。」
随即看着郑斛:「韩绍说他失恋了?」
郑斛开口:「不管说不说,他有点放纵和颓废的状态不是假的,之前宿醉,第二天早上酒醒继续喝酒,都不拍戏了。」
刘沛沛一愣,无奈开口:「白姐倒是一切正常,甚至神清气爽的。感觉这一次成为女人之后更自信从容了。感觉人生有点圆满的意思。」
…
郑斛咧嘴:「不至于吧?」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