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乡镇企业!”
乡镇企业和村办企业在吴鹏飞在眼里没什么区别。
“一个乡镇企业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也想去广交会?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话说的可真不受听,这不是一个领导该讲出的话。
江宇眨巴了几下眼睛:“这位领导!这去广交会和乡镇企业关系挺大嘛?只要我们的产品好,我觉得我们想去广交会不很正常吗?”
“就你们生产这包,这鞋!这也叫产品好?如果是拿到交会去,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这人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怎么说话越来越难听了?
“这位领导!我们的产品怎么就丢人现眼了?你不觉得我们的产品在引领时代潮流吗?”
吴鹏飞拿起一双鞋:“还引领时代潮流?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江宇一声冷笑:“你说我们的鞋是破玩意儿?这位领导,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脚上穿的这双凉鞋,就是我们生产的,威来牌,如假包换。”
吴鹏飞一听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脚上穿的凉鞋,和他手上拿着那双被他称为破玩意儿的鞋,竟然一模一样。
这下就尴尬了,就算吴鹏飞的脸皮厚,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江宇面带冷笑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场面沉寂下来,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多年以后对这种现象有一个专用词:社死!
“这位小同志!你们厂如果真是拿这种鞋和包去广交会,怕是真的没有获得老外订单的可能。”
这时,一个评审团的人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老师傅!鞋和这个包并不是我们准备拿到广交会去的,我们想拿到广交会去的是这个箱子。”
“箱子?你说这是箱子?”
“这种箱子的名字叫拉杆箱,里面有非常大的空间,可以装很多东西,上边有拉杆可以拉出来,底下有两个轮子,让人可以直着腰拉着它在地上跑,省时省力,非常的适合旅行,这是我们厂自己发明的产品,我们在国内申请了专利。”
江宇一边解说一边演示。
“呵呵!还申请了专利,在一个布箱子底下安上两个轱辘,就想忽悠老外的订单,简直是白日做梦。”吴鹏飞在一边不阴不阳的又整出一句。
这货刚才社死还没死透啊!
“是啊!我也觉得这个产品不靠谱,还专利?外国说不定早就有这种产品了。”
贺天夏这时也整出了一句。
既然对方不可能和他们棉织厂有交集了,他在一边说点儿风凉话也没什么不对。
只是他这话说的就没什么科学依据了。
虽然华国十年代的专利形同虚设,但那是指维权方面。
你申请专利,专利局还是会严格对照国内,国外的同类产品,如果外国有同类的产品,专利局也不可能发专利证书给你。
所以贺天夏这话就是瞎说,能听出来了。
“老外会不会下订单,不能以我们的思维做参考,老外的思维和我们是绝对不一样的,在你认为老外也许看都不会看一眼,可实际上他们可能当成了宝。”
“哼!这纯粹就是一派胡言,难道老外都是傻子?”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看老子不顺眼吗?
就算我们是乡镇企业,也没得罪你,你在这里不拉不拉的说个没完,是真的很惹人厌烦。
江宇真的很想给他一个高鞭腿,让他去满地找牙,就不会瞎哔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