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松了一口气,指着顾霖,“抓起来,就地正法!”
没有侍卫动,太后气急败坏的又说,“你们都要找死吗?杀了顾霖。”
“太后娘娘,您不是要列举摄政王的罪名吗?怎么这么急着杀人?”
宋明哲现在已经认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好脸色,反而是上前一脚踹倒了孙澈,拔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右相,你到真的是太急着战队了。”
白落生看到这个架势就想往回跑,但是顾晓还沉浸在自己要当太后的幻想中,死死拽着白落生,“大胆顾霖,还不束手就擒!”
顾晓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这边,白落生恨不得找个地缝缩进去,偏偏顾晓还不依不饶的说,“太后已经下了旨,宁王殿下是皇上了,你们还不快快行礼。”
人群中不知道哪里发出了一声讥讽的嘲笑,紧接着就有人不屑的说起闲话。
顾晓现在已经听不见别的声音了,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又一次提高了声音,“顾霖,你还不跪下,我还可以和皇上求情,给你一个全尸。”
“是吗,那本王可要看看你能不能杀了本王。”
顾霖说着拔出了剑,一步步走向顾晓。
顾晓看着顾霖的样子一下慌了,想躲但是被顾霖一把拽了过来,一剑砍下了她的左臂。
剑过血落,刃不留痕,在顾晓的尖叫声中,顾霖证明了正方就是真的正方。
“摄政王拿的是真的正方!”
人群出现了骚动,这把上可杀君王,下可斩佞臣的剑没有人不害怕。
顾霖看都没看顾晓,只是盯着太后,“怎么,太后可是想试试这把剑到底是不是真的正方?”
太后颤抖着手指着顾霖,“你,你们顾家要造反吗?”
顾霖脸上毫无情绪的流露,只是大声喊道,“我顾霖今日所作所为与顾家半分关系都没有,只是要为这天下讨一个公道,为战死的三皇子和我大哥讨一个公道,为皇后和柳叶儿讨一个公道,为被逼迫的百姓讨一个公道!”
一连几句话,让太后听得脸色煞白,支支吾吾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霖往前走了一步,“本王用了五年时间塑造了一个暴虐的摄政王,也和皇上用五年时间找到了太后的一些见不得人的过去。”
柳叶儿站了出来,“臣女是原骠骑大将军柳扶风的独妹,两年前被太后抓到永寿宫,以此威胁兄长放弃兵权,入后宫为后,以此掌控皇上的后宫。”
柳扶风找来的军师干脆跪下,高举着两封信,“小人是五年前北蛮之战的军师,也是那场战争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小人愿以命为证,证明是太后当年串通北蛮可汗设计害死了三皇子和顾世子,有可汗书信和太后密旨为证。”
“是太后串通北蛮可汗,是太后割地求荣,是太后陷害了世子和三皇子,这一切都是太后阴谋,世子和三皇子是清白的!”
苏南付看着太后苍白的脸色,只觉得一阵愤怒,“老臣乃当朝太师,文官之首,可太后三番两次召老臣入宫,与臣商讨何人可以替代皇上,老臣并未相信,因此与摄政王定下计谋,今日终于是让太后原形毕露。”
“不仅仅如此啊,这几年,朝中文臣武将,三分之一都是与太后有关联之人,右相孙澈是太后远房侄子,大理寺成王涛是太后妹妹女婿,现任骠骑大将军是太后弟弟。”
顾霖说了一半停了下来,招招手,昔存带人搬着一个大箱子到了顾霖旁边。
“这里边是这二十年太后授意臣子的所作所为,包括这五年以本王的名义欺压百姓的诸位大臣的证据,一字一句都让本王胆战心惊啊。”
顾霖说着转身,手中正方向前指,“诸位大人,你们说是吗!”
孙澈趴在地上,第一个求饶,“摄政王饶命,下官都是被蛊惑的,都是太后逼迫下官的,摄政王明察啊!”
“皇上饶命!”
“臣只是一时糊涂,摄政王饶命啊!”
“……”
站在此地的大臣扑通扑通跪倒了一片,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求饶声此起彼伏,但为时已晚。
“顾霖,你,你一个罪臣说的话也算数吗?”
太后还想负隅顽抗,正在这时,又一道声音响起,“那老夫说的话可算数,二十年前,先皇后死于难产,乃是太后所为,老夫有当时御医脉案,老夫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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