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剑等人都松了口气,欣喜地笑了。
方利还愤愤不平,道:“谢吟风那个贱妇,可把三嫂给气着了!”
方制大怒道:“她怎么气大嫂了?”
在二房,方初是长子,所以方制习惯叫方初大哥,叫清哑大嫂。
方利气愤愤道:“就跟疯狗一样乱咬!”
当年林姑妈的事,他恰好是知情人,杨御史谢吟风等人诬陷方初和林亦真有私情,又说林姑妈暗害清哑、方家杀了林姑妈,这些事有真有假,他年轻沉不住气,听了甚至比清哑更心惊和气急败坏。
方初警告地盯了他一眼,道:“好了。这种人说的话,也没人会信。此事别再提了,咱们去拜祭姑父。可让人准备祭品了?”
方制忙道:“赵管家已经准备了。”
方初道:“那我们去吧。”
当下,众人便往崔嵋府上赶去。
崔府已经布置了灵堂,就在崔家正堂。
方初见了暗自点头,一来林姑父是官身,不是白丁;二来崔嵋虽是女婿,但一个女婿半个儿,又是在这个风头上,他将岳父的灵堂安置在崔家正堂虽有些不吉,却会赢得孝顺和有情义的口碑。
清哑下车后,方初特地嘱咐严未央照顾她。
他有些莫名的担忧,尤其担心林亦明会冲清哑发难。
严未央不知内情,满口答应。
进入灵堂,方初见林亦真不在,只有林亦明和几个孩子跪在灵堂前,果然林亦明看他的目光悲愤莫名。
不过,她却什么也没说。
她什么也不能说!
崔嵋迎了过来,陪他们上香祭拜后,吩咐一个媳妇带清哑严未央去内院歇息,自己引着方初兄弟往另一处去。
清哑问:“亦真表妹呢?”
崔嵋沉痛道:“她支持不住,从衙门回来就倒了。我强命她去歇着,不然,岳父尚未送走,她再有个好歹,叫我如何是好?”
清哑道:“我们去看望她。”
崔嵋摇头道:“多谢织女好意,只是她现在不宜见人。岳父是因为那件事走的,她若见了织女,想起前事会更加难过。”
清哑见他拒绝了,便不再坚持。
方初对她示意道:“你们去吧。”
清哑便和严未央随那媳妇去了。
这里,崔嵋引着方初等人到一间静室,命人上茶,叙了几句客套话后,方初便道:“姑父突然去了,谁也料不到。如今表妹又病倒,恰好我们兄弟都在京,崔大人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崔嵋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我为岳父送终也应该,不敢劳你们费心。你们不仅要关注那件案子,还有郭织女开纺织服装展和奉州赈灾两件大事等着你们呢。不过,眼下倒有件事要麻烦方兄。”
方初感觉到他的疏离,不再坚持。
因问:“有什么事,崔大人请吩咐?”
崔嵋道:“这次,夫人受打击很严重,我不说方兄也知道,只看那一头白发便可想象她的煎熬。我想请方兄跟我过去开解她一番。”
方初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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