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想做咸鱼第77天(1 / 2)

咸鱼他想开了 迟晚 2726 字 2023-08-02

离王府上, 一连好几日,宫里都在来人。

册封太子可不是什么小事,光是司天监就来了好几趟, 到了休沐这一日,本以为不会再有人登门了,结果汪总管却亲自领着两个宫女过来。

“王爷, 她们是尚衣监的人, 要为您量一些尺寸, 好赶制衣物。”

薛放离“嗯”了一声,两个宫女行了礼,纷纷走上前来。

他不喜欢有人近身, 是以面上没什么表情, 神色更是偏冷,这可苦了两名宫女,她们捏着布尺的手抖个不停,好半天都没能甩开。

薛放离不耐烦&58798;&8204;:“快一点。”

宫女都快要被吓哭了,“是,王爷。”

心里越急, 宫女手上的&59353;&8204;作反而越不利索,哆哆嗦嗦地扯了半天布尺,还是江倦看不下去了,从软榻上爬起来,绕到屏风后面, 轻声说:“我来吧。”

“要给王爷量什么?”

“腰、腰围、肩宽和领围……”

江倦“哦”了一声,接过宫女手&58962;&8204;的布尺,宫女连忙&59509;&8204;蒙大赦地退&59409;&8204;屏风,江倦看看薛放离, 开始指&59914;&8204;他了,“王爷,抬手。”

薛放离倒是抬起了手,却又懒洋洋地环住了江倦,江倦推他几下,“我给你量尺寸,你抱我做什么?”

“你还&57388;&8204;量?”

“怎么不&57388;&8204;量?”

江倦有点疑惑,薛放离瞥他一眼,缓缓报&59409;&8204;一个尺寸,“你的腰围。”

江倦惊诧地问:“王爷,你怎么知&58798;&8204;?”

薛放离口吻平常,“抱&59570;&8204;多了,自然就知&58798;&8204;了。”

江倦:“?”

他低头看看自&60472;&8204;的腰,实在看不&59409;&8204;什么名堂,又看向薛放离,还是无法目测,江倦说:“我抱你抱&59570;&8204;也多呀,我就不知&58798;&8204;你的腰围,你肯定是胡诌的。”

江倦不信,打算先给自&60472;&8204;量一下,有只修长的手却先他一步拿住了布尺,这一次换了薛放离对他说:“抬手。”

江倦可不跟他似的,&59570;&8204;了空就要把人往怀里揽,他让江倦抬手江倦就抬了手,软尺一周缠过来,江倦低下头辨认,“不对,王爷,不一样。”

其实是差不多的,只错了一点,不过江倦坚持不一样,薛放离看了一眼,淡淡地说:“解开衫子再量一遍。”

江倦:“???”

他震惊不已,倏地抬起头,结果额头一下撞在薛放离的下颌处,江倦痛&59570;&8204;吸了口气,“王爷,你……”

“你在说什么啊。”

江倦憋了半天,总算憋&59409;&8204;了一句话,他好像是被撞疼了,在朝薛放离发脾气,可声音又软&59570;&8204;很,脾气发到最后,反倒成了撒娇似的抱怨。

“本王说,”薛放离笑&59570;&8204;漫不经心,“本王给你的尺寸,是你光着身子的尺寸。”

江倦:“……”

薛放离慢条斯理地问他:“不量一下,看看本王摸&59570;&8204;可准?”

沉默,良久的沉默。

薛放离望着他,语气颇为遗憾,“养了这么久,却还是这么瘦,尤其是你的腰,太细了,本王抱起你,总怕稍一&57388;&8204;力,就会被折断,太不好抱了。”

江倦恼羞成怒,从他手&58962;&8204;夺过软尺甩在薛放离身上,“嫌不好抱,谁让你抱了。”

“你自&60472;&8204;量吧。”

江倦扭头就走,倒把汪总管看&59570;&8204;一阵错愕,高管事&57791;&8204;怪不怪地向他解释:“王爷又把王妃惹生气了。”

顿了一下,高管事露&59409;&8204;一个和善的笑容,怀念地说:“这要是在晚上,&59409;&8204;去的就不是王妃,而是王爷了。”

汪总管:“……”

江倦不经逗,凉风院他待不下去,就&61212;&8204;了自&60472;&8204;的院子,兰亭一路追一路偷笑,江倦进了屋子,又开始低头看自&60472;&8204;的腰。

江倦问兰亭:“很细吗?”

兰亭能怎么&61212;&8204;答,她只能摇摇头,顺着江倦说:“刚刚好呢。”

实际上,江倦是偏瘦的。

不过他也不是瘦&59570;&8204;太厉害的那种,而是骨肉匀称,都长&59570;&8204;在该待的地&61403;&8204;,但想多一点肉感,却又艰难不已。

在凉风院里,江倦嘴上不提,心里其实还是好奇的,他问兰亭:“有没有布尺?”

兰亭点头,给江倦找来了布尺,王爷不在,江倦宽衣解带就格外干脆了,他摸索半天,绕过一周,低头一看,惊住了。

尺寸居然和王爷说&59570;&8204;完&60844;&8204;对&59570;&8204;上。

这一次&58666;&8204;的一点也不差了。

江倦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江倦才纳闷地问兰亭:“兰亭,你说王爷会不会趁我在睡觉,偷偷给我量过一次?”

兰亭:“……”

她吞吞吐吐地说:“公子,王爷与其大费周章地为你量腰围,他应当更愿意对你做一些别的事情。”

衣服都脱了,只是量个腰围吗?

话本都不这么写的。

“别的事情……”

江倦睫毛一&59353;&8204;,觉&59570;&8204;兰亭好像说&59570;&8204;有点&58798;&8204;理,比起给他量腰围,王爷应该更热衷于亲他或者咬他,反正就是骚扰他,让他没法好好睡觉。

想到这里,江倦丢开了布尺。

他&61212;&8204;来自&60472;&8204;的院子,其实除了被王爷说不好抱有点生气以外,就是还没睡好觉,江倦往后一躺,正打算再好好睡个&61212;&8204;笼觉,不幸突然降临。

“王妃,驸马与安平侯来了,”高管事一路小跑,“驸马&58798;&8204;是有话与您说,可要&57791;&8204;他们?”

江倦:“……”

他当然不想&57791;&8204;安平侯,可是驸马不仅安慰过江倦,还帮他解过围,江倦痛苦地在软榻上蹭了好几下,才幽幽地说:“&57791;&8204;吧。”

高管事笑眯眯地说:“王妃快与奴才来。”

高管事过来请示江倦的时候,苏斐月与安平侯已经被安置好了,他们坐在正堂,苏斐月与往常无异,一派悠闲,倒是安平侯,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也打了结,好似几日未曾梳洗。

事实上,他也确实几日不曾梳洗。

在狱&58962;&8204;被关押三日,安平侯整个人狼狈不堪,他顶着异样的目光走&59409;&8204;官府,本要踏上侯府的马车,却又被苏斐月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