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华夏某部门公开对外宣称,将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在西部某地区进行一次实战演习,旨在加强我山地师在实战中与其他兵种之间的配合,同时也将在荒漠作战中积累经验,与时俱进……
一时间,外界纷纷猜测,这次实战演习是否针对西北某国前段时间对于华夏领土的过激言论,从而进行的一次威慑。
因为从有关部门所宣布的兵种配置已经演习时间、演习计划来看,这一次的实战演习,完全就是针对某国精锐部队的兵种所研究的克制方法……
却极少有人知道,这一次的军事演习,实际上只是为了给一支小部队的行动做掩护,转移外界的注意力,混淆视听,甚至是放西夏放松警惕,给予这支小部队以可乘之机,让他们可以更好、更轻松的完成任务。
……
燕京,皇家会所。
一间清净的办公室内,一个脸戴面具的人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手中的一张报纸,眼中光芒闪动。
在茶几的对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温馨曾经在皇家会所见到的那个恐怖的外国人,而那个女人,正是季枫的死对头,乔家如今的二代领军人物——乔蓉。
“军事演习?!”面具人将报纸随手扔在了茶几上,声音阴阳不定的说道:“华夏高层又在搞什么鬼?乔蓉,对于这些信息,你多少应该了解一些吧?”
乔蓉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主管大人,这军事演习,跟我们有关系?”
她是真的不知道主管大人怎么会去关注这无聊的军事演习了,这种事情,几乎每年都要发生几次,作为乔家的领军人物,乔蓉又岂能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她平时素关注的,无非就是一些时局的变化,或者是谁升迁了,谁被降职了之类的事情,关注着自家的兴衰,以及季家什么时候会倒霉。
要说起乔蓉对季枫的痛恨,就凭她与季枫之间的种种恩怨,那可真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自从儿子三番两次被打,直到这最后一次再也没有从床上站起来,到现在还瘫痪在床上,精神几乎崩溃,乔蓉对季枫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二人结的是私仇,永远无解。
而她对季家的仇恨,也同样是极为浓烈,实际上乔蓉之所以会与季枫结仇,其根源还是在于她与季家的恩怨,只是这些事情现在也难以说清楚。
事实上,乔蓉即便是知道错在自己,她也绝对不会承认的,有些人就是这样,错误永远都是别人的,委屈永远都是自己的。
因此,乔蓉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季枫的机会,季枫越是倒霉,她就越高兴。如果季家现在突然垮了,大厦轰然倒塌,乔蓉绝对会大摆筵席,大肆的庆祝上三天三夜。
就好像现在,她依然是不忘打击季枫。
“主管大人,这军事演习是不是对我们不利?那一定是季家搞的鬼!”乔蓉其实还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因为她听出了主管大人在谈上军事演习的时候语气有些不善,所以她立刻意识到,主管大人生气了,那么,她索性就把这股气往季家身上引,反正不管是不是和季家有关,先给主管大人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再说。
如果季枫听到这些话,他一定会对乔蓉佩服的五体投地,反正不管是什么脏水,先往季家身上泼,这才是诬陷的最高境界啊。
“季家?”
面具人冷笑一声,道:“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情季家也肯定脱不了干系,华夏高层的哪一个决策,没有这几大巨头的影子?”
“主管大人,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给季家点颜色看看?”乔蓉立刻问道,“我听说季枫那个小畜生已经到了燕京,我们暂时动不了季家,但是完全可以从季枫的身上入手。只要季枫出了问题,季家肯定会自顾不暇,到时候……”
“够了!”
面具人冷哼一声,打断了乔蓉那滔滔不绝的话语,“乔蓉,我早已经说过,现在我们首先要对付的,是何家。如果你再敢胡乱引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乔蓉顿时吓得身体一抖,慌忙道:“是,主管大人,我以后不会了。”
面具人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我知道你恨季家,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现代社会经济为先,军事辅助。华夏的军方暂时我们够不到,就一定要先打掉何家这个商业龙头,其他的,都可以推后,记住了吗?”
“是,主管大人。”乔蓉心中暗恨,但是嘴上却是什么也不敢说。
“这一次的军事演习,看其兵种配置,显然是针对阿三的精锐部队而去的,这应该是华夏高层所传递出的一种信号,以此来表明他们的强硬态度,也算是对前段时间阿三的挑衅,所进行的一种回应。”
面具人淡淡的分析着,乔蓉和那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都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