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依寒缓步上前轻声细语:“我选不出来!抱歉。”
金锋视线投射到骚包脸上,骚包一时间压力骤大,咬着牙墨迹几秒低低说道:“我,金总……”
“嗯?”
“你他妈筑基白筑了?这个都看不出来?”
金锋声音盖过呼啸凄风,如同惊雷在骚包头顶炸开。
骚包唯唯诺诺不敢应声,咬着牙连手中的罗盘都在轻轻颤抖。
“张老三!”
“我在!”
“老孙头!”
“金爷!”
“下来!”
张老三和老命师急速下到深坑到了金锋身边。
“记着,我只念一次!”
“学多少,看你们四个人自己的造化!”
金锋嘴里冒出一连串的晦涩难懂如同天书一般的古语。像是在念经又像是在吟唱。
那古语中带着古老的悲呛,带着难以捉摸的神秘,透出难以描述的诡异。
金锋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四个人耳畔里却若核爆炸响!
金锋念的语速不急不缓,不到两分钟就结束。
骚包青依寒张老三老命师四个人表情各异。老命师懵然懵逼,张老三惶然呆滞,青依寒眉头紧皱嘴里不住念诵重复。
唯独骚包张大嘴瞪大眼,面色被朱砂染红一般,红得几乎滴血。
金锋所念的那一串古语完全颠覆了自己认知,也打开了骚包识海中的那道大门。
“就是这!”
忽然间的这句话从金锋嘴里飙出,青依寒和骚包齐齐抬头望向金锋脚下。
两个人无不大震!
金锋深吸一口香烟,一口气去掉大半截。用力的将烟蒂吐在地上。
深深的再吸一口气,鼓满胸膛,脑袋高高昂起。
“准备!”
轻描淡写的的准备二字出来,青依寒已是吓得魂不附体。
张老三下意识的握住玄微剪。老命师依旧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骚包紧紧攥紧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
漫天飞雪如一片片凌利锋利的小刀打在骚包和青依寒的脸上,痛得两个人都在痉挛。
就算这些锋利绝伦的飞雪狂刀再犀利十倍,也比不上金锋嘴里那个斩字!
“金爷要做什么?”
“你猜!”
“尻!老子猜得到还他妈问你搬山狗?”
“废话。连你都猜不到,老子又能猜到了?”
深坑上,冻得瑟瑟发抖的朗朗和搬山狗来来回回不停跑圈,嘴里相互斗嘴。
“我觉摸着金总应该要点穴!”
“咝!对啊!我怎么忘了!死二逼可是说地灵气下必有真龙大穴。这处真龙大穴能出皇帝来的。”
“秒啊!那你猜猜,金总会埋谁的老仙人尸骨下去?”
“我猜你妹!”
“我觉得应该是夏侯疾驰。”
“不是吧。他?夏鼎老贼的墓不是挺好的么?难道金总要埋夏玉周的尸骨?”
“有可能!”
“老子不信。”
“要不咱们打个赌?你输了把金总给你的五百年老山参送我十克!”
“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你输了输什么?”
正在拌嘴赌斗的两个人闹腾得正欢实,忽然之间,夏侯疾驰不知道从哪儿冒将出来冷冰冰的叫道。
“我那不成器老爹的尸骨还在天都城。”
听到这话,搬山狗顿时傻了眼。朗朗噗哧一声探出手去伸到搬山狗面前:“谢狗哥打赏!”
眉开眼笑的朗朗笑得那叫一个光辉灿烂。
搬山狗气得脸发青,眼发绿。当拿出装着老山参小瓶来的时候,痛得心口窝子都在滴血。
这些年跟着锋哥打生打死,好不容易攒下这么点家当,一下子就去了一半。
现在五百年老山参就连金总那里都没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