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地,媚里花开,岂不是喜溢洋洋?”
“呵呵,落花流水,水至清山,山穷水尽,喜洋洋不来。”
两双眼睛正在对视,两人莫不作答,就死死地对视着,空气中的氧气越来越凝固,是那种只有死人才知道地气体,才能享受得到地气体。
竹斋子一身白袍,从头到脚都是白的,就连左手小拇指上所佩戴地戒指都是纯白玉石所制。而坐在宝座之上的剑卿卿则是一身红裳,红里泛白,包裹出她的玉脸就是雪花拼凑形成的。这种一红一白地映射,是一种美,一上让人联想到红白喜丧,亦悲亦喜地美。
“你果然不简单,不是一般人。”剑卿卿冷冷地吐出了一段字。
“庄主,您错了,我就是一般人,一个总是在死亡边缘徘徊地人。”竹斋子很镇静,他见过太多大风大浪,他似乎就是大风大浪。
“哦,你是说你已经死了?或者是在说剑情山庄就是一个死亡之地?”剑卿卿好像明白了竹斋子的来意。
“唉!没有办法啊!”竹斋子说着,便扑通地直躺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可能是他太累了吧!或者是正在试探剑卿卿:“庄主,你可知道一个人?天下第一富豪?”
“郝无敌,我自然而然地知道。”剑卿卿明明看到了竹斋子无礼地把脚后踢靠在椅子背上,她却没有表示出不高兴地模样。
“我遇上大事了,所以找到您老人家?”竹斋子看了看剑卿卿地脸色,然后开口说道。
“看来我剑卿卿成为了罪犯?你问吧!”
“哈哈哈,原来庄主是豪爽之人,罪犯说不上,只是想问您几个问题。”
“好吧!你问吧!”
“最近可有仇人寻仇?”
“没有。”剑卿卿眉毛弯弯,回答问题地时候,眉毛微微紧锁了一下。
“最近可有难忘之事?”
“这,这好像也没有。”剑卿卿犹豫了一下。
“这,好吧!那我前行告退了。”竹斋子在心中默默地思考了几秒,然后想到了什么。接着彬彬有礼地告辞,他就缓缓动身离开了剑情山庄。
河流缓缓,流水涓涓,潺潺流淌,映射小舟。
小舟亦梦亦幻里,小雨依旧气未消歇,嘴巴嘟嘟,鼓鼓作响,手里地毛笔不断耕耘,画叉解怨。好好一本经文小册集,硬是挤满了“臭先生死”四个大字,那密密麻麻地字纹,已经可以算得上难懂天书了。竹斋子早早就飞到船顶之上,卧躺傻看,看着小雨正在干啥?
“唉,又再生我的气了,我要怎么办呢?”竹斋子一看,便知道小雨正在气头上,不能马上上前,这样只能挨骂。而小雨一人处在发泄愤怒地世界里,自然是没有发现竹斋子在船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