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江点了点头,就我们三个人,你知道我们父子向来不喜欢凑热闹的,今天把你约来,一来为你接风,二来就是想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聊聊。
傅华心知丁江约自己来,绝非聊聊那么简单,这对父子一起露面,肯定是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跟自己商量,否则简单的一件事情丁益来跟自己说说就可以啦。
傅华也不挑明,就笑笑说,那就谢谢丁董的厚爱了。
丁江笑笑说,老弟就别这么客气啦,我听曲市长说老弟这个驻京办主任一上任,就把融宏集团的陈彻请来我们海川市考察,可真是不简单啊。
傅华笑了,没什么啦,我就是用了一个笨办法而已。
丁益笑笑,傅哥,什么笨办法能请得动陈彻,我倒很想听听。
傅华说,说穿了很简单,就是守株待兔,我就是农夫,陈彻就是兔子。
丁益呵呵笑了起来,陈彻会那么笨,主动撞到你的树上。
傅华说,陈彻当然不难么笨,不过我也对农夫的方法进行了改良,我的这棵树是可以移动的,我把它移动到陈彻经常出没的地方,他想不撞上也难。
丁江哈哈大笑起来,老弟,你真是可以活学活用啊。
丁益说,我明白了,傅哥你使用了陈彻当初在国际大厂门口等人家业务员的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傅华笑着看了丁益一眼,老弟,看来你是跟我一样,研究过陈彻的发家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