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墨一把话题阐述完,老李头跟刘氏大喊着冤枉。
看着大吵大闹的老李头跟刘氏,县令大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又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啪的一声,把老李头跟刘氏给镇住了,才来口。
“公堂之上,不准喧哗!”他的语气很是严肃,“你们说柳秀才冤枉你们,哪里冤枉你们了?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要是让本大人知道你们撒谎了,是要受惩罚的。”
他不怎么相信柳之墨,会随便的冤枉人。
柳之墨还要考考的,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呢?
老李头跟刘氏的心里有一些慌了,柳之墨刚才说的话没有一句假话,他们该怎么把这话圆回来?
在这肃穆的公堂上,一时间他们完全没主意了,慌了,乱了。
“大人,冤枉啊,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刘氏对着县令大人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低垂的眼眸遮住了她眼里的恨意,嘴里又指责李清灵,“大人,这都是李清灵故意陷害我家儿子的,她跟我们家有纠葛,遂狠心的生了这样的毒计,您可千万别相信她,她满口谎言。”
平时看起来很是愚蠢的刘氏,到了公堂,脑子倒像是开了灵光,这些话都让她想到。
见刘氏那么的给力,老李头也添了一把火,说这件事情就是李清灵做的,之后就栽赃到他的儿子身上的。
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要把他们的儿子捞回来,不要让儿子蹲大牢。
要是蹲了大牢,也不知道有没有命出来,就算是有命出来,只怕整个人也得废了。
为了保住他们唯一的宝贝儿子,老李头跟刘氏死死的咬着,是李清灵冤枉了逃的儿子。
“我是多么的没脑子才会下毒毒死自己的一池塘的鱼?”李清灵冷冷的看了一眼老李头跟刘氏,复又微微敛了提下眼睛,语气清晰的对着县令大人说,“大人,我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就是李来富做的不好能否,传一下证人上来。”
她看到跟丁奶奶跟来了,正好可以传她上来。
他只想着把这件事情快点,速战速决,不想花那么多的时间跟老李头刘氏纠缠着了。
听到李清灵的话,老李头跟刘氏的身子晃了一下,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头晕,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证人了?
“准…”
听到县令大人的话,李清灵提着的心松了一下,她
转身看向村里人,看到站在最前面的丁奶奶,她翘了翘嘴角,快步走到丁奶奶面前,问她愿不愿意做这个证人?
丁奶奶二话不说的点了头,只要能帮助到李清灵,她心里就开心。
李清灵小声的跟丁奶奶说了一声谢谢,牵着她的手,走到公堂中间。
丁奶奶膝盖一弯,正想跪下来,县令大人又发话了,让她不用跪,站着说就行。
他看到这么老的老人,心里是有点不忍心她跪他。
丁奶奶的心里有些紧张,李清灵轻轻摸着她的手,小声安慰她,不用紧张,想到什么说什么,还让她不用怕,不会连累她的。
有李清灵安慰的这些话,丁奶奶心里的确没那么惧怕了,她口齿清晰的把他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这些话,县令大人气的又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老李头刘氏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被县令大人这么一喝,老李头跟刘氏的心里更加的害怕了,看县令大人的样子,神情很是笃定,他…他不会就这么的相信丁奶奶书的话吧?
县令大人怎么可以相信一个臭老太婆的话呢?
刘氏重重地咬了一下后牙槽,那狰狞的神情,要是晚上让孩子们见了,保准会被吓得做噩梦。“县令大人,这位丁奶奶是李清灵的熟人,她是故意偏向李清灵那里的,他的话不可信。”
“对对对,县令大人,这老太婆不能做李清灵的证人,他们原本就是一伙的。”老李头心里对妻子赞了一声,连忙把这个话头接了过来。
丁奶奶听了,气得浑身颤抖,伸手指了之指老李头跟刘氏,“我冤枉你们什么了?啊?你们给我说清楚,我冤枉你们什么?我在这里发个誓,我方才说的话句句属实,假如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瞪大眼睛看着老李头跟刘氏,“你们呢?你们敢不敢当着县令大人的面发誓,你们方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丁奶奶这么坦荡荡的态度,让老李头跟刘氏身体僵了一下,他们没想到丁奶奶的你态度会这么坚决,都敢对着县令大人发誓。
他们刚才说的话都是假话,他们怎么敢对这个县令大人发誓?
就老李头跟刘氏的表现,县令大人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