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沒人会來救你。”

魔灵尸皇‘玉指’连点，轻而易举的刺破了黎晨浑身各大要穴，鲜血不要钱似的喷洒，完全成了一个血人。

“吭。”

黎晨闷哼连连，虽然剧痛难忍，但多半也是装出來的。

连碎魂之苦都熬过來了，这等痛楚对他而言更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摸不准魔灵尸皇的脾性，无法拿出正确的应对法子。

冷静下來后的黎晨，已然明白对方沒有杀他的意思，否则的话，直接如那蛟龙般被生吞，拘禁神魂拷问不就行了，哪里用得着这般费尽手段。

只不过魔灵尸皇说的话，还真是让黎晨颇为无语，这让他想到当年在李家偷听墙角，一名李家旁支少爷强占民女之时的情形。

虽然极为相似，但角色却明显反过來了。

接连不知在黎晨身上点了多少下，一个个瘆人的血窟窿中，淌出涔涔血水，还有不少散碎的骨茬随之淌出，足可见魔灵尸皇下手之中，之残忍。

也就是黎晨这等心志无比坚毅之辈，才能抗的住，换做他人早就或求饶，或求死來个痛快了。

“怎么不硬气了，继续跟本皇叫嚣啊。”

许是折磨够了，魔灵尸皇将不成人形的黎晨随手如丢破布袋般扔在地上，一脚踩住，不屑道。

“小子服了，不敢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黎晨再次体会到了这复杂却又现实的写照，虽然心底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这是不得已为之，日后定然要找回场子，但仍旧直感五味杂陈。

以往种种的高傲，在生死面前，连屁都不是啊。

黎晨可不会寄希望于，如何继续死撑，对方怎么欣赏自己，突然态度大转弯，或做兄弟，或心生爱慕，这等扯淡的段子，只存在于那些无知说书人口中。

但不管如何，受到这般折辱，黎晨将这仇深深埋在心底，能屈能伸的他，向來是有仇必报，岂会不知隐忍对现在的他而言是最重要之事。

“哼，人族向來都是欺软怕硬的贱骨头。”

魔灵尸皇得意冷笑，傲然俯视黎晨，“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皇的奴仆，本皇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啊。”

黎晨一愣，仰首看到魔灵尸皇那不善的俏脸，登时激灵灵打个寒颤，脑筋急转，脱口而出，“是。”

虽然从最底层成长起來，见惯了世态炎凉，但心底那份属于武者的高傲终究抹不开，那声主人怎么也叫不出口。

魔灵尸皇的话，已然让黎晨明白，对方是真的沒有杀他之心，而是有事让他做。

否则的话，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而且，多半就是因为身具天魔血脉的魔晨。

除此之外，黎晨再想不出其它原因。

“送出你的神魂，由本皇种下魔禁。”

好在，魔灵尸皇沒在乎这些，她只中意黎晨的态度，而且显然有自己的法子控制黎晨。

“是。”

黎晨心神一阵抽搐，虽然有万般不甘，但却不敢在此时忤逆魔灵尸皇，乖乖的将神魂祭出。

“咦，区区灵寂初期修为，竟然有天虚境的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