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眼恶狠狠地,嘴中咬牙切齿道:“南笙诺,看你究竟还能逍遥多久,你不就是会些狐媚功夫嘛,看你还怎么蛊惑墨染尘的心。”
苏清辞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拿起一些布料。
很快的,她就缝制出一个简陋的人形布偶,随后她拿起毛笔就在小人儿背后写着“南笙诺”几个字。
她面露出阴鸷之笑,眼睛狠狠地盯着手中的小人偶。
苏清辞拿起两根针,接连着往太阳穴、耳门的位置扎去,“头晕了吧,耳鸣了吧。”
随后拿起一针,直直地往人偶的头顶正中扎了下去,口中还念念有词,“扎你百会,让你倒地。”
另又起一针往后脑勺扎下去,“扎你哑门,助你去见阎王。”
苏清辞面带笑容,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观赏着手中扎着针的人偶,突然间她又说道:“不行,你这样还是死不透啊,那就让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她便又拿起几根针,往人偶的膻中、鸠尾、巨阙、神阙、气海、关元、鹰窗及乳根处,纷纷扎了下去。
口中边扎还边嘀咕着,“南笙诺啊南笙诺,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浑身难受,是不是感觉就要死了一般,这就对了,我就是要你死,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苟活于世。”
苏清辞自己说着说着,好像觉得这就是既定的事实,南笙诺真的会在她的一针针之后,气绝身亡。
夜寒将房间的门锁住之后,便来到了倾云轩的门口,走过去二话没说,上前就一脚将那名守卫踹到在地。
那守卫木讷地抬起头看向他,对接上那双仿佛一眨眼就能杀了他的眼睛,浑身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谁派你来的?”
“夜侍卫,属下步明白您在说什么。”他想着狡辩,心中暗想着,或许只是在诈唬自己。
夜寒二话不说,蹲下身,利索地从腿腕处抽出一把匕首,不偏不倚地扎入那名守卫的小腿。
“谁派你来的?”
“真的没有......”
没让他继续狡辩完,匕首抽出扎向了大腿处。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声。
这一声传入了房间内苏清辞的耳内,她的思绪被这一声喊给拉了回来。
她看着手中的布偶,不由地一愣,突然嘲讽道:“苏清辞啊苏清辞,想你也是大家闺秀,怎么会沦落到此种境地。”
只不过,她依旧将自己所有的认为的不幸,完全的归纳于南笙诺。
夜寒抽出匕首,没有再次问他,毕竟,即使对方不说,自己也能猜出个大概,能够帮助着苏清辞的,除了淳于天麒的人,不会另有其他。
他招呼了另外两名守卫,“拖下去处理了,弄干净些。”
“是,属下这就去。”
那两名守卫一边一个,拖着那人就走了。
夜寒看了看地上的血迹,不禁摇了摇头,叫来另一名守卫,将地上收拾干净了,之后自己就离开那里了。
在他看见那名守卫的时候,就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的人,绝对是假冒的,只因为他腰间的那个腰牌。
他手下的人,绝对的赤胆忠心,每个人的腰牌都是特制的,并且绝对的独一无二。
与其说是守卫,不如说是夜寒亲自训练出来的一批效忠于墨染尘的死卫。
他们每一个人,身上必定都会带有一种毒药。
一旦有人被俘虏,在没有机会逃脱,而自己亦坚持不下去的情况下,就得自缢。
而不管他们是自缢还是被杀,在死前那一刻,必须用随身携带的那个毒药洒在自己的腰牌上。
那个毒药只要一遇到特制的腰牌,顿时就会将腰牌溶解。
这样一来,绝对不会有人可以冒充自己的身份。
而夜寒一眼就看出,那个腰牌是假的。
经由他安排之下,苏清辞只能局步在房间之内,守卫将房间团团为主,只是在门上开了一个洞,以便于每日将饭菜送进去。
苏清辞一开始还反抗,与那扇门做着斗争,她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是,不论她怎么叫喊,怎么捶打着
门,那些守卫都仿佛听不到一般,任由着她去闹。
夜寒回去书房向南笙诺汇报的时候,已经发现红雨离开了。
没想到,这一夜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南笙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背靠着石桌,仰头看着天。
她苦笑地问道:“老天爷,这是你在给我的考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