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定。”
“好啊,这个墨染尘,他是在耍我呢?”南笙诺气的抿紧了嘴唇。
可是,手却没有停下来,仍旧在挑选着布料。
“不管他的,既然答应了,那一定要做的。”
“小诺,你放着我替你做吧。”
南笙诺想了想,说道:“呃......那个,你做两个太辛苦了,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做吧。”
话是这么说,实则在她心中是有私心的,她想要亲手替他缝制。
她找了一块淡蓝色的布,跟着立夏的步骤操作着。
“立夏,你可以教我绣向日葵吗?”
“哦,好。”
看着立夏熟练的针法,再看着自己那蹩脚的手法,平均下来绣个七八针就要扎自己一下,悔恨自己没有学习过刺绣。
在一声声的“氨中,她终于将一个荷包做成了,自己看着沾沾自喜。
下午时分,有个小丫环来告诉她,有人来找她。
南笙诺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来者何人。
她拿起立夏缝制的荷包,起身便慢慢地出了房间。
城主府的小花园内。
司徒枫看见南笙诺过来,迅速上前扶着她,到了石桌旁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啊?”
“我听说你受伤了,便立刻来看你了,你怎么呀?怎么会受伤了呢?看过大夫没有?”司徒枫关切地问道。
南笙诺笑了笑说道:“没事了啦,不用担心,墨染尘替我找过大夫来看了,过几日便好啦,对啦,你正巧来了,这个给你。”
她从怀中掏出那个荷包,与落弈的一模一样。
司徒枫拿着那个荷包开心极了,笑着说道:“小诺,你太好了,居然真的给我做了一个荷包,你放心,我一定会用心保存的。”
南笙诺被他这举动给弄懵圈了,心想着不就是个荷包吗?更何况也不是自己做的,干什么那么激动啊?
“呵呵,你开心就好。”
“开心啊,我太开心啦。”司徒枫开心的笑着,将那个荷包小心翼翼地收入怀揣内。
这一幕,被正巧经过小花园的墨染尘尽收眼底,而司徒枫那爽朗的笑声,在他此刻听来尤其地刺耳,一拂衣袖就走了。
“小诺,你还没告诉我,怎会受伤了呢?”司徒枫再开心也不忘记此行的目的。
“从马上摔下来了而已。”
“什么?摔下来?这还叫而已啊?你傻不傻,从马上摔下来可以摔死人的埃”
“哎呀,这不现在都没事了嘛,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司徒枫想了想,搓着手说道:“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府吧,你住我那,好吗?”
“不用了啦,我现在这里也已经习惯了。”南笙诺推拒着。
两个人闲聊了片刻,看着天色已逐渐变晚,立夏也来请南笙诺去用晚膳了。
司徒枫便与她告别了。
立夏扶着南笙诺来到膳厅,看见墨染尘已经坐在那里了,不过,他的脸怎么会那么黑,这是又在生谁的气吗?
南笙诺心想着,这会儿还是先别将荷包给他了吧,这万一点毛了,那就完蛋了,还是先吃饭为妙。
看见她坐了下来,墨染尘便拿起筷子开始饭。
南笙诺用余光看着他,不敢直视,发现他在一口一口地往嘴中塞着饭菜,自己也拿起筷子吃着。
空气安静非凡,即使一根针掉落仿佛也都能听得见,南笙诺咀嚼都不敢用力,几乎都是你怎么嚼,囫囵往下吞。
她没注意看自己夹的都是些什么,不小心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没有嚼,直接往下一咽。
“咳咳咳......”
对的,她卡住了。
墨染尘听见她不停的咳着,便抬头向她看去,没想到她的脸被憋的通红,瞬间想起之前在酒楼那一次。
他扔掉筷子,就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然后转身到她身后,两只手从她的胳膊下穿了过去,随之按照她之前说的那个方式,几下子就让她吐出一块红烧肉。
南笙诺又咳了几下子,随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墨染尘回到桌旁,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说道:“吃个饭都不让人省心。”
“那还不是在看你嘛。”南笙诺接过水杯,小声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仰头就将杯中水饮荆
喝完水,又回到座位上,看着墨染尘道:“吃饭呀。”
墨染尘狐疑地看着她,感觉真的有些看不懂她,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其实自己分明听见了,只不过不敢肯定,所以想着确认一下,可是她不愿意再说。
想着也罢,不说就不说吧,还是吃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