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萧兰宁姐弟勾结新帝所为,毕竟他们姐弟有前科,这般作为实在叫人心寒和心痛于赤血的堕落。
一时间,后厅里的气氛沉重到极点。
萧兰宁当然也知道这种情况,她极认真地道:“皇天后土,兰宁发誓这两封信都是真的,如有半分假的,必与弟弟不得好死!!”
这般重的死誓,寻常人是不会轻易发下的。
众人忍不住都齐齐看向一直沉默的上官焰乔。
明兰若也放下茶盏,目光莫测地看向上官焰乔:“殿下这边怎么说?”
上官焰乔看着她,平静地道:“本王要说的只几则,一则,本王的身份,在场有几位将军应该都知道,本王不曾隐瞒;二则,萧兰宁姐弟是奉新帝之命来离间赤血与西北军。”
“殿下,您怎么能冤枉兰宁?”萧兰宁不敢看上官焰乔,却敢含泪看向明兰若。
今日,她若不能叫明兰若信了她,与焰王决裂,死的就是她!
上官焰乔微微挑眉,哂笑一声:“这就叫冤枉么?那本王叫你瞧瞧,什么叫做冤枉。”
随后,他起身淡淡地道:“第一、从你见到本王那一刻开始,打的就是想要栽赃本王对你意图不轨的主意,所以你曾故意勾破本王衣袍,花了大半个时辰在上面绣了东西,你可认?”
说着,小齐子就把一件袍子送过来了,袖子处那一簇竹叶绣得精巧非凡。
众人一看,脸色都有些古怪地看着萧兰宁。
一个女人没事对一个男人大献殷勤地帮人家绣补衣袍,怎么听都很古怪。
明兰若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一眼上官焰乔,可以啊,都让人给你绣补衣衫了。
上官焰乔微微捏了下袖子里的扳指,垂下长睫。
众人目光下,萧兰宁一愣,顿时脸色白了:“那衣袍上的刺绣是我绣的,但但”
她还在想怎么圆过去,小齐子偷偷看了一眼明兰若,立刻讽刺地一笑——
“怎么,你想说是殿下强迫你绣的不成,那日不是你哭哭啼啼地说怕殿下怪罪你,还跪下了,一副不让你补,你就去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