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我上辈子欠了陈炜多少钱?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的消停、消停?
昂?
结婚才多久?
…………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之后又转了两趟客车,到县城时已经晚上了。
没回村里。
因为…
哎!
陈炜觉着,高红给他戴绿帽了。
是这么个回事。
他们俩人结婚后,我们家才知道,高红是在县城一家足疗城里工作。
说好听的,叫足疗技师。
难听的…
昂。
妈将这些告诉我后,就让我去调查,高红的工作到底正经不正经?
这…
这怎么查?
难不成让我到足疗城问,你们这有没有特殊服务?
拜托!
我是侦察兵,不是警察。
郁闷的我在电话说,真要怀疑人家,就干脆离了,剩着在心里膈应。
可妈不同意。
她说,老二嘴上没谱。
还说咱家主动提离婚的话,人家可不退十五万的彩礼。
当然。
要是知道高红不是正经人,那彩礼必须退,不退,就让我去她家干架。
嗯。
好办法。
妈真聪明,显得我好蠢。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陈炜是妈亲生的,而我是爸从山里捡的。
那晚。
风很凉。
我跟傻逼似的,在县东环的情意足疗城门口,被瑟瑟秋风吹了俩钟头。
经过观察…
艹。
观察个屁啊!
我一个当兵的,不能去那种地方。
可这关系到陈炜一辈子,又不得不查,实在没辙,就想了个蠢办法。
我和高红,不是微信好友。
又从陈炜朋友圈找到她微信,发了好友请求:你好,请加我。
我想测试她。
用钱测。
她要真是那种女人,应该很容易上钩,到时候聊天记录就能当作证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