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摸了摸额头的汗珠,望着右臂血液染红的甲胃,长呼了一口气。
“打仗受伤流血是常事,去到了旅馆再重新包扎一下吧。
德莱厄斯扛起大斧,向着市中心的蔷薇旅馆走去。
科林缓缓转过身,瞅了一眼街头昏死的劫匪,捂着胳膊小跑追上,前面哼着小曲的德莱厄斯。
阿芬多尔城外
几声虫鸣呱噪,几个黑影撩开身前一片人高的长秋草。他们四处张望着,十分警惕。
面前是一片空地,整齐的木栅栏排成一排,一间小小的木屋坐落在空地中央,旁边是一堆劈好的柴火。
昏暗的烛光从小屋的矮窗缝隙间透出点点火光来。
领头的左右摇晃着脑袋对着身后的几个黑影嘀咕了几句,便起身向木屋走去,后面的紧跟其后。
推门而入,入目眼帘的是一位满头白发,一脸慈祥的老汉,他正坐在椅子上。
老汉并没有因这群闯入者而惊慌,反而左手拿着酒瓶正倒着酒。
“咕咚,咕咚”木桌上的一杯杯空酒杯,全部满上紫红的葡萄酒。
领头的人猛的一巴掌拍在木桌上“哼!老子在外面出生入死,你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