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被附带的,是被迫背锅的人。
“刺杀不成不说还给了明军出兵的借口,现在人家把忽兰忽失温整个围起来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别说办法了,我们现在连叫人家正眼看的资格都没有。”
“说句难听的,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只老鼠罢了,南明就是抓到了我们这只老鼠的猫,我们之所以还活着只不过是他们想在吃掉我们之前玩个尽兴罢了。”
太平现在已经是放弃了,甚至都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马哈木给拉下水了。
一旦城破,他们的结局就只有死,区别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已。
人都要死了,还在乎那些干嘛?
“谁说没有办法了?”马哈木的声音平澹,听不到任何起伏,但却给太平和秃孛罗带来了一丝希望。
“我们这样……”
马哈木低下头,跟太平和秃孛罗的头靠在了一起,低声地说了起来。
“这……”秃孛罗勐地直起了身子,脸上带着满满的的不敢相信。
“我觉得……”太平的表情在诉说着他也很震惊这个事实,但他的反应就要小得多了。
很快,太平只用了两个字诠释了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行!”
“那……”马哈木的眼神深处飘过一丝丝的杀意,但很快就被淹没。
……
忽兰忽失温城东,明军帅帐。
“三天了,三天的时间,你送出去了上千斤羊肉,你心里有底吗?”
朱高煦看着一点儿都不着急的大侄子,终于是忍耐不住了。
“二叔,您要学会忍耐,事情虽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成功的,但效果还是会有的。”
将手中那封带走腾骧卫特殊印记的信丢入旁边的火炉中,朱瞻垶不咸不澹的安慰着他的好二叔。
“想来,现在马哈木三人的反应跟您是差不多的,毕竟他们给士兵的伙食可没有这么好。”
草原吃肉多是事实,但那也是平时,眼下这种战争时期,而且还是被围困的时候,瓦剌能保证士兵的饭不断顿就不错了,哪里会有鲜羊肉?
因此朱瞻垶的举动对瓦剌的冲击是很大的,不管是普通士兵还是马哈木这种高层。
“那行吧……”朱高煦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他看来,这场战争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就算是朱瞻垶想玩儿也没有关系。
大明有底气,玩儿得起!
不过正所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没有人会选择坐以待毙,任何情况下都是如此。
两天之后。
“殿下!”
帅帐门口,朱铭的声音有些着急,这对于朱铭来说是很少见的。
在此之前朱铭仅有过三次这种情况。
第一次是在北征班师,朱瞻垶遇刺且确定中毒的时候。
第二次是在他向朱棣汇报朱瞻垶的行动,但却被朱棣反点拨的时候。
第三次就是最近,也就是在三峡口朱瞻垶被本雅失里的人袭击受伤的时候。
“怎么了?”察觉到了朱铭的异样,朱瞻垶皱着眉抬起了头。
朱铭四下看了一眼,在看到朱高煦和朱高燧以及张辅、杨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贴到了朱瞻垶的耳边。
“嗯……”朱瞻垶的眉宇间多了几分的凝重。
“这样……”朱瞻垶短暂的思考了一下,然后就对着朱铭说道。
“下次直接在他们面前烤了吃,吃完了把剩下的丢在那里就好了。”
“是!”朱铭低头拱手,迅速退去。
看着朱铭离开的背影,朱瞻垶的脸上浮起了笑容。
谁的主意?应该是马哈木那个老阴比的吧?别人不一定有这么狠。
不过没有什么……
想到这里,朱瞻垶情不自禁的摇头失笑,刚想低下头继续看锦衣卫和腾骧卫的奏报,但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眼巴巴在等着的四人。
“呃……”朱瞻垶看着一脸好奇,但又想尽力隐藏的四人,哭笑不得。
“也没啥,就是忽兰忽失温城内有人吃了我们送去的羊肉后被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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