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威廉姆斯,在调查兰尔乌斯的事件,被对方发现后将其杀害,现场伪装成了煤气爆炸,凶手疑似祈秘人途径序列6,这是他的画像。”
祈祷结束,艾格里就将自己现场绘制好的画像,通过献祭仪式交给了克莱恩。
做好这一切,他才将拍了拍手,前往史蒂夫船厂进行商谈。
明斯克街15号。
刚从警局回来的克莱恩用热水澡的方式让自己缓和下来,就在刚才,他的左轮和手枪被警局没收了。
好几镑呢,其中还有律师费。
这时,他又一次听见了虚幻层叠的祈求声,依稀来自于男声。
“命运之轮”还是“倒吊人”?他们又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克莱恩一下从浴缸内弹起,快速擦干身体,披上衣物进入了灰雾之上。
“命运之轮”先生?克莱恩望着属于“命运之轮”先生的深红星辰不断膨胀收缩。
他蔓延出灵性选择了倾听: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
“我遇到了一些关于兰尔乌斯的事情请您转达给‘正义’小姐。”
紧接着,克莱恩就接收到了一张画像,上面还有对目标容貌特征的标注。
“身高两米,长相冷漠,眼神凶狠。”
“祈秘人途径序列6蔷薇主教!和‘真实造物主’有关的途径!”
克莱恩感到惊讶,这人是“极光会”的人?为什么会帮助兰尔乌斯?
难道他已经加入了极光会?
“‘命运之轮’也对兰尔乌斯的事情感兴趣吗?他应该是在塔罗会上看到了这个委托,同时身处贝克兰德,想要帮一点忙吧。”
克莱恩笑了笑,突然感觉到了对方会是一个可靠的人,至少看上去比警惕性极高的“倒吊人”先生好相处。
紧接着,笑容逐渐没有了声音,他大笑着拍打着桌面,笑出了眼泪。
他承认自己对“命运之轮”先生多了一些好感,原因是其中夹带了一些私人的感情。
而克莱恩自然知道这个感情来自于谁。
艾格里佩斯。
或许是发现了兰尔乌斯的线索,勾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克莱恩呼出一口气,整理好心情,将“命运之轮”先生祈祷的画面转移到“正义”的星辰中,又将画像具现。
紧接着,他用威严而低沉地声音说道:
“这是线索。”
皇后区,霍尔伯爵家的豪华别墅。
奥黛丽已经将调查兰尔乌斯的委托交给了休和佛尔思,而自己也有了“心理炼金会”的线索,准备去参加非凡者的聚会。
“不知道她们调查得怎么样了。”
这时,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虚幻的画面,耳边响起“命运之轮”先生的声音。
“这是线索。”
最后伴随着“愚者”先生低沉的嗓音,一副画像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是一个接近两米不算壮硕的男子,身穿黑色教士服立在阴影里,眼神冷漠且凶狠,嘴角微微下垂。
线索?
祈秘人途径序列6的非凡者!
“愚者”先生不是说这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吗!
奥黛丽一下愣在了原地,这件事情必须赶快告诉休于佛尔思,序列6的非凡者绝对不是她们能够对付的,一定要小心!
她没想到“愚者”先生简单的任务会牵连到一名序列6的非凡者,“塔罗会的考查可真是困难。”
“‘命运之轮’先生又一次与序列6的非凡者交手了?他也对兰尔乌斯的事情感兴趣?”奥黛丽又开始关心起了这个问题。
“这是‘命运之轮’先生调查的结果,还请求‘愚者’先生转达给我,这是他这是在担心”
奥黛丽轻咳了一声调整了措辞:“不,提醒我应该注意对方有一名序列6的非凡者?”
“这一次他没有要求报酬,是免费提供帮助吗?‘命运之轮’先生还真一个可靠的人。”
十七岁的奥黛丽不自觉地就联想到了其他方面,脸颊一红将头埋入了枕头中。
过了几秒重新整理好情绪,出门准备去提醒休与佛尔思。
东区,一个角落里。
喝德醉醺醺地吉恩面朝墙壁,排放多余的水分。
等他解决完问题,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吉恩连忙提了下裤子,回头看见了一个穿帆布外套,头戴鸭舌帽的矮个子男孩。
那个“男孩”抬起头,露出一张充满污渍的脸,上面的肮脏依然无法抵挡她精致的脸庞。
“休?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吉恩惊讶地说道。
休竖起食指抵在嘴唇前,示意他小声一点,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问你答,小声一点。”
休的眼神中明显透出了害怕,这在吉恩眼中很少见,平时休都是充满威严的。
吉恩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威廉姆斯认识的那些家伙里,最近还有谁死了?”休沉声问道。
吉恩回忆了一下,或许是因为酒精的麻痹让他的思维变慢了,过来几秒才惊讶地说道:
“盖文!盖文今早被发现淹死在了塔索克河!”
“他也接受了威廉姆斯寻找通缉犯兰尔乌斯的委托?”
“当然,我们都从威廉姆斯那里得到了这个委托,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只需要把画像给所有认识的人看一遍就行了。”
“没想到威廉姆斯居然死在了煤气爆炸里,还好我坚决不然房东安装煤气管道”吉恩絮絮叨叨地说道。
“盖文是负责什么区域的?”休继续问道。
“他,他负责东拜朗船坞附近。”吉恩打了个酒嗝。
休没有再问什么,盖文也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就遇害了,还有威廉姆斯
从奥黛丽小姐那里得到的情报几乎让休想要放弃了,兰尔乌斯的事情居然还牵扯到了一个序列6的疯子!
当初她还心想:寻找兰尔乌斯的人这么多,他杀得了这么多人吗?
现在看来,还真的有可能。
寻找一个普通的诈骗犯能够牵扯到一名序列6的非凡者,还想疯子一般的杀掉寻找兰尔乌斯的人。
休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这件事情,就像她难以接受威廉姆斯的死亡一样。
最终,她还是决定乔装打扮去东拜朗船坞的工人联盟酒馆,不询问,只观察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