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下在这边说再多,也只是无效的呛声而已。
戚文淑提了口气,转而换了话题:“阿九,那你给我解释解释,戚丛中是什么情况何至于你如此赶尽杀绝”
戚九洲淡淡道:“他拿着戚家的钱,却不守戚家的规矩,我不过要了他那吐不出好话的舌头而已,至于他为何丧命,这你要问二叔了。”
戚文淑敛眸:“梓行,这事还有你的手笔”
戚梓行暗骂戚九洲狗崽子,不是东西,旋即的掸了掸衣摆,双腿交叠,优雅的浅笑:“姐,戚丛中是自己做贼心虚,他想不开,谁也没有办法。”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姐,你刚回国,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天色不早,大家散了吧!”
戚梓行扬声叫了佣人,吩咐着带在场的人去客房歇息。
……
戚文淑临走时候多看了两眼戚梓行和戚九洲,眼底暗流涌动。
她不在的期间,戚九洲这是和戚梓行和白家结盟了啊!
可恶!
戚九洲是怎么说服白雅君那难搞的女人的
深夜。
偌大的老宅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戚文淑悄悄把白木兮叫到了房中,问了她一些她不在期间所发生的事。
白木兮一五一十的禀告。
未了,她说:“姑姑,上次戚哥领着苏璨回来,白雅君和戚梓行还给苏璨脸色看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忽然转变。戚哥的话,他最近对我越发冷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戚文淑:“说你没用你还真不谦虚。苏璨那个野丫头尚且知道用身体上位,你说你和戚九洲朝夕相处那么久,居然到现在也没个火花!”
白木兮被说的抬不起头。
她也想上戚九洲的床,可关键是得有机会啊!
戚九洲出行,谭屿和萧三都是如影随形,她一点可乘之机都捞不到。
“算了,这个给你。”戚文淑从包里拿出个小瓷瓶递过去,说:“后面我会给你创造机会,你自己把握。”
白木兮拔开瓷瓶的塞子,里面是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有点迷惑:“姑姑,这是……”
戚文淑撩了下头发,说:“国外研究所新研究出来的催情药品,你谨慎使用,用量的话,一两滴就可以了,否则容易出人命。”
白木兮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然后心头止不住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