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面没有别人。
只有他们两个。
盛意躺在床上,仿佛躺在一片小舟,大脑涌上一阵阵空白。
封云湛的汗滴落在枕头上,濡湿一小块。
她无措抓住床帘,双眼逐渐失去光彩。
不是她之前宣战要累死封云湛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她后悔了!
但也没完全后悔!
她认真享受过,但享受完了!她想走!
-
封云湛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并不是一个会上瘾的人。
哪怕有什么好处,他也能抽离的很快。
他只对皇位和权力以及金钱有很强烈的**。
其他的。
不屑一顾。
没有那种世俗的**。
但真的沾染上了,他就好像是要将这些年都没有跟盛意的亲密接触全都找回来。
果然过去的他还是太年轻。
而且他感觉自己多了一种新癖好。
平常看到盛意生气,哭泣,不行,他会疯。
但这种情况,听到盛意哭,他也会疯。
是另一种疯。
他甚至都不禁联想,能不能让盛意在以后哭的时候,让她的哭声转变成这种哭声。
这种哭声软糯得不像话,让她上瘾。
原来她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他中毒已深,就为了这个哭腔而努力。
-
盛意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跑到桌子前,手撑着桌子还未等站稳,封云湛就从后面抱住她。
她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你滚!”
封云湛俯下身靠近她耳边:“保险一点吧,万一出错了呢?”
这个借口刚才他都用三次了!!
盛意紧紧抓住桌角,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
封云湛站在她身后怔愣一瞬,愈发不客气起来。
他就是这个哭声活着的。
他现在无比肯定。
-
盛意迷蒙睁开眼睛。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眼下,她埋在某个人的怀里。
她惊恐抬眸,封云湛正一手搂着她,一手撑着头笑吟吟地望着她:“早。”
盛意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桌面上那个象征时间的画。
若是日落,便是日头西下,若是夜空,便是月亮高挂。
但眼下是日出。
日出!!
她愕然望向封云湛:“我们两个人在这儿已经足足一天了?”
封云湛墨发散乱,铺陈在散乱的床上,带着一种得天独厚的优雅慵懒:“嗯,我帮你洗了两次澡。”
她倍感荒谬:“为什么是两次?”
他的桃花目逐渐变得悠长起来:“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