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他对安北笙道:“丫头,现在几颗珠子都没有七情六欲,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别和他们计较那么多。”
这语气,活生生一位害怕别人欺负自家孩子的老父亲一般。
安北笙点了点头,道:“您放心,我不会和他们计较的,会尽力恢复凌霄剑的荣光。”
老者欣慰的点了点头。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道:“你该走了。”
安北笙向老者告别:“多谢老者。”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身影渐渐消散,安北笙眼前一晃,已经回到了当时的屏障处,那汪清泉渐渐干涸,屏障也消失不见。
“笙笙,没事吧?”
“主人,嘤嘤,没事吧?”
帝景墨和啾啾看到安北笙出来,赶忙问道。
安北笙看着帝景墨担心的模样,有些心疼,他对帝景墨道:“在风灭兽的时候,我为了那一群人的安危想要晚一些独自去找你,不是要放弃救你的。”
帝景墨一顿,目光如刀子一般瞪向啾啾。
啾啾赶忙摆手:“不是啊,我什么都没说过。我没告诉过主人这些事。”
安北笙无奈的拉住帝景墨:“是我自己知道的,和啾啾没关系。”
啾啾的狐狸头点的如同捣蒜一般。
嘤嘤抱起他,无语的看着他。
帝景墨将目光从啾啾身上收回来,微微弯下身子对安北笙说道:“我懂,我一直都懂。”
安北笙蓦的湿了眼眶。
她抿了抿唇,问帝景墨:“疼吗?”
帝景墨摇了摇头:“不疼。”
“帝景墨,你玉戒上的血怎么回事啊?”
帝景墨回答道:“当时你留给我了些解药,在来邱溪秘境之前我将最后几滴滴在了玉戒中压制我体内的魔性,后来玉戒不小心被火舌吞噬,解药的效力减弱了不少。”
“如果时间再长一点,这解药是不是就没有效力了?”
帝景墨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不联系我啊?”
帝景墨抿了抿唇,诚实的说道:“怕你担心,怕我不舍。”
怕你担心我的安危,怕我听见你的声音之后不舍得再去拿我的命去搏一搏那装着线索的龙潭虎穴。
安北笙听见这个回答再也忍不住,别过头去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骂道:“傻子。”
帝景墨叹了口气,满心柔软化成了一句:“别哭。”
安北笙的眼泪掉的更厉害。
嘤嘤和啾啾面面相觑,都有些感叹,帝景墨现在可谓说是人见人怕,是真正意义上的妖魔,可唯独对安北笙用情至深。
任谁看了,都不得不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