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瞻云低着头,“二郎明白。”
“巧香呢?”林母忽然发现,只有骆瞻云和李贞儿回村里来了,不见林巧香跟着回来,急忙问道。
李贞儿心说,你女儿早跑了。
骆瞻云的脸色不自然起来,“巧香……”
“巧香呢?”林父也问道。
李贞儿看着骆瞻云,“你就实话实说,你不说,我来说。”
骆瞻云抓着李贞儿手,捏得紧紧的,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李贞儿将头扭过,行吧,你跟你青梅竹马的事情,关她什么事呢?
她在心里盘算着,成婶离开酒馆回山庄,已经有几天了,该有消息送出来了吧?
刘胜也离开两天了,究竟有没有打听到,那个真打正打了骆瞻云的人?
“巧香是不是出事了?”林父站起身来,焦急问道。
“骆二郎,我家巧香怎么啦?”林母也十分的焦急,上前去推骆瞻云。
骆瞻云皱起眉头,“我一定会找到巧香,岳父岳母请放心。”
林父林母惊讶得睁大双眼,“你……你将巧香赶走了?”
“谁赶她走了?是她自己走的!将她安排在酒馆里做事,她可好,才帮了几天忙,就拿了酒馆的一百三十两银子!”李贞儿见骆瞻云半天不说出真话,她快言快语抢先说道。
“贞娘!”骆瞻云十分的不满,“我说过,她拿的银子,是我的银子,那不叫拿,那本就是我欠她的!她可以随便拿。”
李贞儿瞪大双眼,“骆二郎,你欠她的,为什么要我还?”
“你别忘记了,你也欠了我的,贞娘!”骆瞻云声音凉凉。
“好好好,你这么算帐?”李贞儿笑,“算你狠!”
狗债主的意思,她欠他不止一百两,可能折算起来有千两了。这不得便宜那林巧香?
“原来是这么回事……”林母抓着李贞儿的衣领,扬手朝她脸上扇去,“你敢欺负我女儿,我打死你个恶女人!”
李贞儿的腿被骆瞻云的膝盖压着,动弹不了,脸上生生挨了下。
她的发髻被打散,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散了半身,似黑色的瀑布。
林母全家的头发都稀少,尤其是女儿林巧香的头,更是稀疏。
林巧香为了让头发显得多,将头发编成不少辫子,每股辫子里,夹上黑色的缎带,这样显得发辫粗。
但不能散发,一散开,就格外的稀少。
她看着李贞儿的头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这你恶女,敢欺负我女儿,我非得狠狠罚罚你!”林母抓起桌上针线篓子里的剪刀,往李贞儿冲来。
骆瞻云以为林母要杀李贞儿,忙拦住了。
“岳母,杀了她,您得吃官司了。让她罚跪吧!跪到巧香回来原谅她为止。”
李贞儿捂着被打得发懵的头,冷笑道,“骆二郎,你好狠!”
“这次,是你做的不对,贞娘,你必须道歉。”
“我不,凭什么?”李贞儿冷笑,“为了讨好你的心上人,讨好你心上人的父母,就来折磨我?我不过是欠了你一百两银子,利滚利,顶了天的到一千两,我还你便是,我会还你,我已经在准备了,你就这么等不及么?要早早折磨死我?”
“我没要你死,贞娘。”骆瞻云看着李贞儿,神色莫名。
“可你如此待我,分明要我死!”李贞儿咬着牙。
“骆二郎,还不将她带走罚跪?”林父看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