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为何带上了面巾?”一位学子有些好奇,问道。
“近日偶感风寒,只得如此。”朱佑德无奈说道。
几人寒暄几句后,便朝着画舫走去。
远处一只凤船雕梁画栋,缓缓驶入到船坊之内。
冯玉越看向凤船,笑着说道:“这只凤船应当是皇后的凤船,看起来确实气势恢宏,奢华至极啊。”
而这只凤船的驶入,就代表着诗会即将开始了。
“杨兄也受到了邀请函吗?”一位明德学子,开口问道。
朱佑德一愣:“还需要邀请函?”
对面几人听闻这话,脸色也尴尬了起来。原以为朱佑德是受到了邀请函,所以才前来的。
“不过我有着办法进去。”朱佑德接着说道。
对于这句话,众人倒是没有怀疑。
上次能轻易的赶走张太剑,就能看出他的背景了。
船坊门口,一堆侍卫站在前面。
每位前来的人,都将手中的邀请函,递到了那些守卫手中。
“也不知道明德学院有什么狗屎运,居然又有四人进入到了诗会之中,当真是世家之耻啊,寒门之人居然能够登堂入室。”
正当要轮到明德学院的时候,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
明德学院众才子听闻这话,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纷纷转头望去,却发现是一华服男子。
作为明德学院的头面人物,冯玉越自然不甘示弱:“我明德学院和贵应天书院,似乎并无纠葛,何必出言嘲讽。”
“我只是感慨一句而已,何必如此之急?”那男子微微一笑,手中折扇一打,说着。
“这是刑部尚书之子,徐备,为人十分嚣张,但也有着几分才能,是应天书院的头面才子。”司徒明荣在朱佑德耳边,解释了一句。
刑部尚书,就是上次招惹到朱佑德的那位。
虽张元海从刑部尚书的位子上退下,可接任的徐修同是张党核心。原本朱佑德还想着能策反徐修,可谁知他竟是那般态度,对于如此之人,朱佑德迟早是要收拾的。
虽然朱佑德尚未对付那刑部尚书,但迟早也会着手收拾的。
未曾想到朝堂对于这书院之中,涉及居然这么深。
基本后辈,都会进入那三大书院镀金。
两边不过是唇枪舌战了一般,未曾准备继续纠缠下去。
如今众人,也开始缓缓入场了。
但那门口侍卫,对于众人的态度却截然不同。
对于其他四大书院的学子都是点头哈腰,极尽谄媚。
但遇到明德学院后,却又摆出了一种高姿态。
“邀请函呢?”轮到朱佑德时,侍卫朝着朱佑德伸出手,冷冷说道。
“没有啊。”朱佑德一摊手,不过手中却有着一枚金牌:“这个应该也能进去吧。”
那侍卫一看金牌,脸上虽有疑惑。
但依旧是冷面如常,厉声喝道:“不可,若是没有邀请函,你来什么诗会?”
这道声音,同样是格外响亮。
一旁的那些书生听闻此话,也都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
“我看啊,是想要混进去,看着他跟着明德书院的人,想必也是明德书院之中的……”
“难怪呢,明德书院原本就是一些贩夫走卒的子嗣,和吾等自然不同。”
“世家和寒门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不少的看客也都是议论纷纷。
那些看客很明显是倾向于其他书院的人,而且嘴中也满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