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波澜不惊之中,白羽笙已经想象到了他未来要在自己面前求饶的的样子。
白羽笙双手攥着拳头,气呼呼的微笑点头:“好,很好。沈宴之,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生气了,你好自为之。”
“嗯,知道了。”
“一会儿我就回自己家,省的在这受气!”她临走威胁他道。
沈宴之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热粥,云淡风轻的说:“你敢走,腿打折。”
“你敢”
“不信你就试试。”
白羽笙这么硬碰硬的后果就是……
沈宴之一天都没有离开沈家半步。
反正相看两相厌,白羽笙在楼上将自己锁在屋子里。
沈宴之在楼下悠闲自在的和自己老爹的几个姨娘围桌打起了麻将。
白羽笙在楼上气鼓鼓的心疼自己的头发,他竟然在楼下打麻将
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算越亏。
白羽笙也去下楼凑凑热闹。
她坐在沙发上,出于礼貌时不时的和姨娘打了几声招呼。
沈宴之还以为她是下来跟自己服软的呢,无心打牌,就等着她开口跟自己说话。
结果,白羽生气不和他说话也就罢了,反倒是和姨娘眉来眼去
后来,沈宴之一直都在输牌。
沈宴之有个记牌的习惯,一般来说都不会大输,结果一天下来输得让沈宴之不可置信。
沈宴之总觉得是自己身旁这个“小狐狸精”搞的鬼。
沈宴之一转头,白羽笙面带笑容的给他打气:“老公,你要加油哦。”
“你!”
白羽笙赶紧溜走。
沈宴之战果斐然,输了一天。
晚上回房,有些累了,想要洗个澡解解乏。
白羽笙侧着身子,端庄的坐在沙发上,满脸的贤良淑德,朝着沈宴之打招呼:“老公,你回来了啊。”
沈宴之随之瞪了她一眼,随手拿上一条浴巾便进了浴室里。
哗啦啦的水声,白羽笙在外面听得特别清楚。
白羽笙抱着白捡钱玩闹的功夫,一个“恶毒”的心思逐渐有了雏形。
反正沈宴之不仁,那就不能怪自己不义。
摸着自己被剪断的头发,白羽笙觉得一切都值得。
“捡钱,关键时刻你得帮我一件事,不能光长一身膘。”
白羽笙自言自语,白捡钱憨憨的趴在她的腿上一句话也听不懂。
她把白捡钱抱到了浴室门边,拉了拉把手儿,果然是没锁门。
白羽笙沾沾自喜,将浴室的门拉开了个小缝,往里面瞧了一眼。
沈宴之正在最里面的浴室间里淋浴,全然不知外面的门被打了开。
她跪趴在地上,卖力的指挥着白捡钱:“快去把他那衣服给我叼出来,快点。”
说完打了一下白捡钱圆滚滚的小屁股,白捡钱一下子窜了进去。
“叼啊!叼啊!全都叼出来!快点。”
在白羽笙的指挥下,狗子叼动着沈宴之放在外面的衣服。
“你快点啊!想什么呢!”
白羽笙实在是着急忙慌的,自己亲自动手一把衣服和浴巾全都拽了出来。
白捡钱慢悠悠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