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昌义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对她说:“丫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的。就算离了婚又如何,白家大小姐,永远不需要低头。”
“舅舅……”白羽笙倒在白昌义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等到你真正走出来的时候,舅舅亲自给你选几个贤婿,任你挑选。”
一听这话,白羽笙又哭又笑,眼泪与笑容在脸上共存着:“舅舅,那你到底行不行啊,沈宴之不就是你挑的吗”
“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我能走眼一次,难道还会走眼第二次吗”白昌义很是不服的说。
“我自是不相信舅舅会再走眼,可我相信,我最近很倒霉……”
“你这臭丫头!我就不应该管你。”
“不嘛,你要是不管我,以后就真没人管我了。”白羽笙紧紧的搂着舅舅,兜兜转转间,她的依靠又变成了舅舅。
到底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成长,什么时候才可以为舅舅独当一面呢……
不过区区几天过去了,白羽笙的心结已经打开得差不多了,只要不特意去想,她就不会因为那些伤情的过往而影响自己的心情。
这天,白欣然刚刚从外面回来,却见白羽笙坐在花园里,精心细致的在为一只白色的京巴狗梳毛。
“你这狗哪里来的新买的”白欣然惊讶的问。
白羽笙对此也是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今早在白公馆门口捡来的,我刚一出门,这小球球奔着我就来了,又不乱叫,也不扑人,特别粘我,我就把它抱起来了啊,本来以为是谁家的狗走丢了,我还在门口等了好半天呢,结果也没人来。”
这条小京巴长得特别招人喜欢,雪白色的毛发蓬松,浑身上下肉滚滚的,黑亮的眼睛像是葡萄珠子一样,抱在怀里如同个长了毛的大雪球,任人揉捏。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捡的狗都这么可爱。”
“一般一般吧,以后这狗要是没人认领,就是我的狗儿子了,我一定好好对它。”
白羽笙将小狗抱在怀里,时不时举起来看看它的招人稀罕劲儿,越看越喜欢。
“这狗可真好玩儿,还这么黏人,一点都不叫呢。”白欣然爱不释手的摸着狗头,被白羽笙勒令道:“你轻点儿,别把它摸秃顶了!”
“真小气。”
“还没取名字呢,要不让你欣然姨姨给你取个名字吧。”
“既然她这么白,那就叫它白雪球吧。”
“没新意,你这取名字怎么跟看图说话一样,能不能取点抽象的”
“白雪球,多好听啊。”
“谁家雪球不是白的这不废话吗”
“那就叫黑泥,抽象吧。”
白羽笙不再抱什么希望,自己想了半天,忽然发现:“姓白的确实不太好取名字哈。”
“你才发现啊一旦取一点好听的名字,前面加个白字,再好听的名字也彻底没戏了。白欢喜,白黑泥,白旺财,白球球,白吉祥,每一个名字在前面加个白字,不是抽象,就是抽筋儿。”
说着说着,白欣然觉得自己的名字也不太好。
白羽笙怀里抱着肉乎乎的大白团子,想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