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身后一声响彻云霄的爆炸声,库房炸得粉碎,一片灰烬。
强大的威慑力让二人摔在了地上,逃过了一劫。
恍惚间,似乎一切都结束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沈宴之便再也没有理会过白羽笙,视她作无物。
白羽笙一直都没想解释什么的,因为在错误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狡辩。
刚开始以为,沈宴之只是生气而已。
可是已经这么过了一个月,白羽笙见沈宴之的次数只有那么两三次。
她记得清楚,两次是在沈家的饭桌上,还有一次是他回来取东西。
与其说沈宴之是在忙些什么,不如说他在躲着自己。
沈宴之对待她的态度是避之不及,嗤之以鼻。
外面都说,她是沈宴之新婚不久便玩腻了的女人,白羽笙一度成为了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光是如此,沈宴之在外面应该是过起了从前那样放荡形骸的日子。
酒味,烟味,脂粉味,全都附在身上,人也不如以前那么精神。
白羽笙最开始以为那是他对于自己的报复,让她忍受。
她也忍了。
直到他把林清清带回来的那天……
白羽笙鼓起了勇气,推开了沈宴之的书房门。
恰巧,林清清也在。
“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白羽笙心平气和的问。
他看着她的眼神,比寒霜还要冰冷:“你是不会敲门吗”
“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沈宴之的神情是躲不掉的烦躁,他对林清清说:“你先出去。”
“好。”
风水轮流转,林清清的目光变得张扬了许多。
此时的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是一个月以来,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独处。
白羽笙早已摒弃了自己的自尊,无可奈何的问他:“沈宴之,你是在报复我吗”
“什么”
“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我对你的欺骗和隐瞒的话,你已经目的达到了,不用再继续下去了,别在外面作践自己了,免得伤你自己的身体。”
“白羽笙,你可真够自以为是的。”他嗤笑了下。
“所以你是想要跟我恩断义绝了么”
“是,又如何”
当他话说出口的那刻,白羽笙不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凉薄。
“沈宴之,我承认是我的错。我是做错了。我不该对你隐瞒一切,不该自以为是的去面对一切。可是你呢,如果你不去逼迫傅东易,将他逼上了绝路,他会以杀害我小舅舅而引我上钩吗我对你隐瞒,是怕你死,可你对我隐瞒你的计划,出发点是与我一致的吗你我二人彼此彼此,你至于咬住这件事不放吗是不是我这个当妻子的要跪在你的面前磕头认错,你才肯罢休呢”白羽笙隐忍了多时,终于爆发。
二人之间,矛盾一触即发。
沈宴之指着她大吼:“你好意思跟我说面对你他妈的根本就没打算活着。你自己想死,可以跟我说,我送你死法,不用去外面给我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