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行,你手臂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不碍事。”
“可我的伤……”
“别墨迹,你到底同不同我歇着”沈宴之俊秀的眼眸间已经布满了**之火。
白羽笙支支吾吾的说:“那你不能因为刚刚的事对我公报私仇。”
“报私仇不一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不过今晚你得吃点苦头。谁让你给我吃了那么多的补品”
“你!”
“你什么你。”
“关灯!”
“……”
翌日一早。
白羽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懒腰。
昨天的一夜放纵,留给白羽笙的只有疲倦。
沈宴之早已经不见踪迹,可能是忙公事去了。
时候不早了,白羽笙也该起了。
“小姐,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您且来用吧。”青荷规规矩矩的说道。
“沈宴之是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吗”
“大概七点左右姑爷就走了,临走告诉咱们不要打扰您休息。”
白羽笙看了眼时钟,又注意到放在面前的早餐,推诿说:“早饭我不吃了,你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回白家有些事情。”
“那好,青荷这就去准备。”
“嗯。”
昨天的时候白羽笙便接到了舅舅的电话,说是让自己今天回去一趟。
白羽笙刚开始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舅舅想她了,一深问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来家里做客。
客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另一位舅舅白翠铭。
他跟舅舅白昌义,妈妈白以宁都是外祖父的孩子。
不同的是,他是外祖父生前养在外面的姨太太所生。因为一直养在外面,早年间的关系也并不亲近。
后来,外祖父临终之前将自己的家业全都留给了舅舅,并未分给这位养在外面的舅舅一分。
但舅舅白昌义念在是自家亲兄弟,这些年来将白家的产业做大做强的同时,也并没有亏待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他将白氏集团在抚远的产业都交给了白翠铭打理,不过最终的产业归属依旧是舅舅白昌义,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还算和睦。
只是,白羽笙不知道这位远在抚远的另一位舅舅突然造访是为何事呢
白羽笙出发有些晚,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舅舅白翠铭与舅妈白秦氏已经到了。
“小舅舅,小舅妈,你们来的好早,看来是我来晚了许多,羽笙真是要给你们二位赔个不是了。”
“小羽,快来让舅妈看看你。”
一家子人相当熟络亲近。
“听说小羽结婚了怎么未见夫婿”白翠铭问说。
“小舅舅,宴之今天比较忙,抽不开身来,所以特让我准备了一些珍贵的补品,和礼物孝敬您们二位,作为见面礼。”
“不用不用,你这孩子真是见外了。”白翠铭毫不吝啬的从里怀中掏出一个厚墩墩的大红包,交在白羽笙手中:“舅舅知道的晚,做长辈的这点心意你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