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瞧着这俩人,要是再不说句话,两人可真是没完没了了。
她插话道:“孔武,你今天的药按时吃了吗”
“昨天吃完了之后,放在卫生室了,我这就去取。”
“你让其他探员帮你取一下。”沈宴之还是关心他的。
“是,少爷。”孔武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刘老伯昨天按照白羽笙口述写下的药方,被白羽笙好心拦截:“你现在是不是肩膀不肿了舒筋活血的药就不用吃了。”
“是不肿了。”
白羽笙掏出了笔,意图把药单上的种类划掉几个。
可是白羽笙将目光仔细的放在药单上的时候,她整个人在一瞬间如定住了一般,捏着药单的手有些颤抖着,脸色惨白又难看。
“老婆,怎么了不舒服”
沈宴之眼看着白羽笙的神色间尽是异样。
“孔武,这药单是谁给你的”
“这不就是昨天你让刘老伯记下的吗刘老伯怕我忘了,昨天临走将药单塞给我,让我下回继续拿着药单取药。”
“是他……是他……”白羽笙的心中早已方寸大乱。
“怎么了”沈宴之不停的问她。
“宴之,我以前学过笔迹鉴定,这个人的字迹和我之前与孔武在密室墙上的字迹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你能确定吗密室里不过刻着几个数字,能跟这个笔迹相比较出结果吗”
“我确定,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他肯定就是那个当年留下来的科研人员,一定就是他在暗中精神控制着村长,是他掳走了那些男婴,是他!我要去找他!”
白羽笙慌张无措,简直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
“我替你去,老婆你听我说,我一定替你去把人抓回来,你稳住,千万不要急,不要动气。”
“宴之,我……”
夸张来讲,沈宴之真怕白羽笙此时急火攻心后直接晕厥过去。
他安抚白羽笙道:“我现在马上带着人,去卫生室找这个刘老伯,你放心,他就算是跑了也没事,他跑不出咱们的手掌心,你乖乖在这里,听话,老公替你把人抓回来,好不好”
“好。”
白羽笙坐在椅子上,情绪很难自控。
很有可能,这个刘老伯就是当年父母的同事。
“你要小心。”白羽笙拉住了沈宴之的手,难舍难分。
“放心吧,这点小事儿而已。”沈宴之将自己的大手稳稳的扣在了她的小手上,临走不忘交代孔武一个眼神,让他看住白羽笙。
沈宴之走后不久,白羽笙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白羽笙自己心里在检讨,她觉得自己的心性越来越不稳了,越来越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