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心头郁结的拿起了药瓶一看,胃疼好了一大半。
“老婆,你怎么随身带着胃药啊”
“路上捡的。”
她虽是嘴硬,可沈宴之将药拿在手里的时候,白羽笙关切的神色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白羽笙回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沈宴之立马把上扬的嘴角又压了下去。
见她转身要走,沈宴之又叫住了她,:“你等等……借着这阵子有些空闲,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什么”
“昨天晚上……我……”沈宴之顾左右而言他,总像是有些难言之隐噎在喉间。
白羽笙可不是个娇羞的小女人,直接问:“你想知道什么昨天的事不记得了”
沈宴之的那张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强行微笑着:“昨天晚上咱们俩是……”
“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借此机会跟你圆房吧”她回答的直接了当,成功将沈宴之吓得愣住。
沈宴之自打和白羽笙结婚以后才发现,这女人有时候比自己还爷们儿。
听了白羽笙这话后,沈宴之的身心皆得以舒展。
没圆房最好,不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不起难得的**。
“那我的裤子是你脱的”
“你昨天没穿裤子回来。”
“不可能!”
“哼。”白羽笙傲娇的转身离开。
沈宴之绝对没看见白羽笙转身之瞬的那抹充满调戏的笑。
此时的沈宴之顿时陷入无限的焦虑当中,心中所想只有一件事:自己的裤子去哪儿了。
这可是尊严问题。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孔武等人在火车站逮捕到了即将逃离的嫌疑人周运,并带回了巡捕房。
为此,沈宴之心中笃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周运之所以这么容易就被抓住……或许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要逃。
他彻底逃了,谁来为李君亭脱罪呢
沈宴之的脑海中已经清晰了案件的脉络,唯独缺少有力的证据去证明一切。
周运被抓回来后,直接被关进了审讯室里。
看着静静坐在里面的周运,沈宴之站在外面也同样静默,眉头紧锁,一语不发。
“探长,您发个话,什么时候开始审他啊。”孔武不明沈宴之这一如反常的办案态度。
“不着急,再等等。等的越久,里面坐着这位便越焦虑。越是焦虑,他的谎言就会越发错乱,漏洞百出。”沈宴之的眉间诉尽了算计。
然而孔武就只知道一往无前,他道:“那我带着其他的弟兄们一起去搜周运的家。”
“不必。”沈宴之回头看向孔武:“你现在需要做的,乃至咱们巡捕房需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什么”
“不查案子,查关系。李君亭和周运的关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
对此,孔武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