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让司机先把金佳故带回了车里好生看管,而自己则是留了下来。
面对着佟文渊,白羽笙总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他曾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中,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谁。
白羽笙那双秀色明丽的美目就快要把佟文渊整个人看穿了,佟文渊有点害羞的问:“白小姐,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这已经是您自打进门之后,第二次瞧我瞧得出神了。”
“没……我只是觉得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佟医生。而且您又这么专业,我真的很欣赏您,实在是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这可能是白羽笙对于男人的最高评价。
“是吗”佟文渊有种受宠若惊的惊讶之态,:“那会不会是上学的时候见过我是剑桥大学留学过几年。”
“好巧,我也是剑桥大学的,那还真有可能在学校有过几面之缘呢。”
“可我看你年岁不大……”
“我跳级的。”
“真厉害,我就不如你了。学医几年加上进修,人都老了不少,现在以二十六岁的高龄已经熬成了老大哥了。”
校友的关系迅速拉进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佟文渊表现的也不是那样的严肃拘谨。
白羽笙言归正传,认真的询问正事:“学长,其实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请教。”
“不妨说来听听”
“命案至今未破,我的心中有个疑问。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利用音乐去操控某种动物行动,又或是用音乐觉醒它的兽性,完成杀人计划呢”
“有这种可能性。其实说白了就是训练动物的条件反射。就像长时间养狗的人,叫狗的名字就会有回应,其实狗并不知道那是它的名字,但它却知道主人在发出这个指令的时候它需要凑到主人身边,仅此而已。”
白羽笙时刻想着金流月被害的惨状,不像是人为,却又没有动物侵袭的痕迹。
此时,她正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学长,如果是操控的是一个丧失理智的人呢”
“人属于高级动物,和动物的区别主要在于人有完整的意识形态和主观能动性。一个失去理智疯魔的人,即便是意识形态残缺零散且并未完全消退,也是很容易被有心之人控制的,培养一个杀人狂魔,并非是难事。”
“当驯养他的人的意念强行侵袭到了精神病患者的脑海中时,他更会视其为主人,将他的意愿视作自己的意愿,甘心成为他的傀儡,为其做事。”
白羽笙眼含疑色的问:“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类似却不相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起因源自于人类心理的自动保护意识和本能的求生心理导致的,致使其对于犯罪分子产生了情感。”佟文渊耐心且专业的为白羽笙继续解释:
“将活生生的人驯化成一个为自己所用的杀人魔,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若是日积月累为其输送一个扭曲的世界观,将他的意志彻底催眠,也是极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