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很有可能是一切的起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沈宴之锐利如鹰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张管家,张管家的表情已然先将自己出卖。
他终而开口:“你们跟我来,还有一架钢琴。”
“好。”
在张管家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一间客房,许是很久没人打扫了,房间内灰尘飞扬,呛得白羽笙直咳嗽。
“老爷子其他的东西,就连这个房子都已经为儿女分成了等份儿的,唯独就只剩下了这架钢琴,他没写在遗嘱上。不过细想也正常,全家都是音乐家,谁会去争抢这一架钢琴呢”
沈宴之满腹疑虑的看着这架钢琴,沉默了许久,俊色的眼眸忽明忽暗,心中反复盘算着的事实又忽近忽远。
沈宴之摸了摸琴身,修长白皙的手指又敲了敲琴盖儿……
下一刻,他将自己的悄悄话无意间带到了白羽笙的耳边:“金的。”
白羽笙极其惊异的目光回应着沈宴之:“你说什么……”
“通体应该都是金的。”
这哪里是一架钢琴分明是一块金矿啊!谁看了不会眼红
“金南的儿女能知道吗”白羽笙小声的问。
“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绕这么大一圈子,出了这么多的事了。更不会让我们有机会看见这架价值连城的钢琴了。对于这件事先别声张,你知我知……”
“好。”
白羽笙瞬间觉得自己以往是目光短浅了。她现在承认,这是她还真是平生第一次看见以钢琴形式呈现出来的金子。
再不看两眼,兴许就没机会去看了。
白羽笙蹲下了身子,看似调查,实则抚摸。
不过,还真没白摸……
“沈宴之,你看这里,有一行字迹,是英文。”
沈宴之立马蹲身查看,就在白羽笙手指着的那一块儿,的确有个被刻印在上面的字迹。
他离近一看:“vio,king。这可能是个人名。金.维尔拉。”
“vio起源于拉丁语,往往是代表紫罗兰,象征着纯洁的爱,永恒的爱,这是个很唯美浪漫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属于谁。
白羽笙想问问张管家。
奈何,张管家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情爱之事,他就只知道这架钢琴是金老先生生前最宝贝的东西。
二人从金府出来之后,虽然心思各异,但最后所有的想法都凝结在这个案子里。
“现在怎么办调查了一圈儿,事情捋清了。现在看来如果找不到金言,应该就很难找到金南。还有金流月,到现在还是没弄清楚,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吓死了的。”白羽笙忧心忡忡的望着沈宴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自己迷茫的时候,她总是希望沈宴之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方向。
他说:“不是还有金佳故吗他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等同于告诉我们他心里有鬼。”
“我想申请带金佳故去看心理医生,可以吗”
“为什么”
“金佳故是受了刺激的,我想找个心理医生,让他帮助金佳故开口,哪怕咱们只能知道金佳故在害怕什么也是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