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过两天就没事了。”
白羽笙下意识的把自己白嫩的小脚往后缩了缩,意图藏住,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你其实不用这样。”
“如果我不带着药,你此时此刻会想到给自己上药吗”
“那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摸女人的脚”
沈宴之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你该不会是要我对你负责吧”
“我只是不想被你碰而已。”
沈宴之轻挑了下眉,:“跟我装淑女”
“本来就是!”
白羽笙难得对沈宴之产生了幻想,结果瞬间被打破,支离破碎,荡然无存。
过了一会儿,小铃铛拿着白羽笙所需要的药水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白姐姐,我够快的吧!”
“你可算是来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喷壶带来了吗”白羽笙可算是把小铃铛给盼来了,和沈宴之独处的时间实在是太难熬了。
“都拿来了。”小铃铛和白羽笙姐弟两人开始忙活了起来,把瓶子里的药水倒进两个小喷壶里。
“这是什么啊”沈宴之站在一旁根本不知道两人到底要干什么。
白羽笙解释道:“这是鲁米诺试剂,我之前去化学研究院托人花高价买的。就知道有派上用场的这一天。这个试剂,可以让肉眼无法看到了的血痕,被擦拭干净的血迹显型,厉害吧。”
她说着说着,不忘提醒沈宴之:“对了,你别忘了给我报销一下哈。”
“你穷疯了”
“这是巡捕房的正常办案支出。”白羽笙理所应当的说辞让沈宴之哭笑不得,他由衷的问:“咱说,你们白家怎么说也是津海有头有脸的豪门,我怎么看你这么穷”
“一码归一码。白家富有,钱又不是我挣来的。我是我,白家是白家,再说了沈探长财大气粗的,差我这仨瓜俩枣”白羽笙歪着脖儿,振振有词,小嘴儿叭叭的全是道理。
听了白羽笙的话,沈宴之自己在一旁琢磨了许久,发自肺腑的问白羽笙:“我怎么觉得你是想谋我财,害我命呢可着我一人坑”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你说是吧,小铃铛。”
小铃铛乐呵呵的为白羽笙证明:“那当然了,要不上任探长能走吗”
结果越描越黑,小铃铛的表达能力跑偏了。
“你胡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我白姐姐所向无敌,有了我姐这样的得力下属,升职是指日可待的!”
沈宴之持着看穿一切的目光冷哼了一声:“破产也是意料之中的。”
“行了,小爷我认栽,过后给你报销,弄得就像真能把我坑穷一样。”
别人办案付出最多的是精力,沈宴之付出最多的是金钱。
自打当了探长……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好嘞,赶紧干活!”白羽笙瞬间有了干劲儿,整个人一下子从松软的沙发上弹了起来。
沈宴之顺势白了她一眼后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案发密室血流成河,可整个别墅却干干净净。凶手杀人抛尸去向不明,他不可能一次性将尸块全部运送出去,那样就失去了分尸的意义。我想看看凶手运尸的路径,如果有血色的脚印就更好了。”
“鲁米诺试剂和血会产生发光氨反应。哪怕是凶手擦得干干净净,也是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