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动作,一边说起,“最近路远酒店可不太平,陆北太快地掌握到话语权了,甚至能跟他父亲分庭抗礼。”
“陆北要是一门心思用在商场上,只怕也不必秦尧之差什么,可惜了……”
可惜的是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陆北这个人,爱美人,远甚于江山,比起那些哪怕不断增长,也永远都达不到最大值的金钱,他更喜欢将目光落在他周围的人身上。
“听说你搬出来了?这可是**裸的反抗啊,陆北就没做些什么?”
“顾北来找过我,但只是一起吃了饭,虽然他不高兴,给我找了些麻烦,但是还能应付。”
似是叹惋,“如果陆北盯上的另有其人,或许换了一个女人跟他在一起,倒是皆大欢喜了,可惜了。”
又一声可惜,可惜的是顾夏的自我,是融进骨髓中的,一丝一毫都不可剥离,就注定了永远都不可能为陆北全然拥有。
那陆北加诸在顾夏身上的渴望,与她而言,只会是枷锁,时间越久,越生了锈。
几句闲聊之后,男人才收敛了一些,表情也逐渐正经其阿里。
“秦尧之也回国有几个月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问题含糊,顾夏想了想,“能透过起来了,看到高楼的时候,也不会再计算它有多高了。”
男人又追问:“现在——如果依旧是那场慈善晚会,如果依旧是你跟陆北在一起,如果你依旧提出带你走,你觉得,秦尧之会不会为了你,不顾周围的目光?”
三个“如果”,层层递进。
“我不知道。”她回答得谨慎。
他忽然笑了,“过几天就有个机会,试一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