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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时期,先论是巫族,还是人族,就讲求一个‘顺应’天道。
人族出现之后,便开始抢巫族的地盘,西王母身为巫族一份子,却反过头来帮助人族,为什么?
还是那句话:顺应天道。
不顺应天道的人或者巫,都死了。
也正是因为这点,西王母才会放任人族繁衍,生息,扩大……然后约束妖族。
越是厉害的人,就越明白天道对于人族,是有多么的‘偏爱’。
西王母虽然帮着人族,但她不明白,人族到底哪里比巫族更强。
直到……人族创造了文字,种桑开田,传授知识,总结天文地理,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好。
而那时候,巫族还是在野蛮之中,饮血噬肉。
要知道,巫族不知道比人族早出现了多少年啊,浑浑噩噩一点长进都没有。
反倒是看似弱小的人族,一点点演化着这个世界。
换作她是天道,也会宠爱这样的种族。
她作为巫族首领之一,也是跟着人类学习,才有点文化知识。
背后的洛书,还是她从人族手里‘抢’过来的。
而这次从昆仑山出来,她发现世间的巫族几乎已经绝迹,倒是人族越发昌盛。
人……到处都是人。
文化更是兴盛。
她明面上不说什么,但内心中却是羡慕不已。
要是巫族也有这种生存环境就好了。
特别在打听到人族数量超一万万之后,就越发不觉得自己的巫族很厉害。
当年人族数量刚过万的时候,都敢和巫族开战。
现在……一万万,什么概念。
她很早就和人族先贤学了‘卦术’,一直以来,也是她趋吉避凶的主要手段,在见到陆森之后,也占卦过此人。
都会显示一个毫无意义的卦象。
也不能说毫无意义,每个卦象都有其意义,但占卜陆森时,卦象一直在变。
前一刻还显示这男人乃大德却短命,后一刻便会说这男子乃凡人,命犯桃花。
一直在变,很混乱,因此占卜陆森,便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她从来没有见过命数如此混乱之人,故有此一问。
“你是天道之子吧。”
陆森摇头:“天子应该是皇上……”
西王母翻了个白眼:“你应该知晓我所谓何事!”
“那便不是,我不信天道的。”
西王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张百忍之事,我得去天庭问一下。所以……”
然后她向陆森摊开了白白嫩嫩的小手。
陆森明白了,将一堆灵石放了出来。
虽然陆森背包中的灵石质量不如鲸患吐出来的,但那也是高浓宿的‘能量块’,西王母吞了一大堆后,又在陆森面前表演了一次‘快速成长’。
身高两米左右的西王母极具压迫力,她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地向陆森舒展自己的美妙身材。
陆森欣赏了一会,说道:“娘娘,我们做个交易吧。”
“说呗。”西王母又坐了下来,喝着蜜酒。
“我想收几个灵妖做弟子!”
西王母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陆森将自己最近的麻烦和想法说了出来:“要想成为我们系统门的子弟,仙缘很重要,心性也很重要,因此我希望西王母能推荐一二。”
陆森不怕被反噬,系统认证的‘弟子’,是不可能对自己这个‘主’系统出手的。
西王母露出惊讶之色,说道:“你居然愿意收留我们巫族?”
“这不稀奇吧。”陆森想了想,说道:“据我所知,瑶池和天庭似乎也有不少的灵妖任职吧。”
比如说相柳就在瑶池。
又比如说四海龙王在天庭任职。
这些都是上古灵妖。
西王母却说道:“不,还是不同的。弟子是自己人……那些叛逃到瑶池和天庭的,都只是仆从罢了。空有个好听的称讳,你可见他们真正有过实权?”
这倒是!
西王母想了下,眼睛发亮问道:“你看我行吗?”
作为上古灵妖,西王母并没有人族的那种‘面子’问题。
不会觉得我活了多久,是什么势力的头头,因此不会甘于人下。
她就是单纯地觉得,陆森那自成一派的法术体系很有意思。
如果自己能学得一二,就不用成天在昆仑山睡着了。
至少能在世间结栅成居,惯看秋月与春风。
嘶!
陆森却深吸了口气,觉得对方还真敢想。
倒不是对方不配,而是陆森不敢啊。
西王母啊,陆森不怕她,可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把西王母收作‘徒弟’,那势必会引起昆仑山的反弹,或者说反噬才对。
因为根据精卫的说法,整个昆仑山其实都是被西王母庇护着的。
如果陆森把西王母收为徒弟,昆仑山怎么办?
那些失去庇护的巫族怎么办?
不冲出来要和陆森同归于尽就怪了。
况且……西王母不一定能被系统认可啊。
见着陆森一脸为难,西王母无所谓地说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别废话了。既然你要让我带人出来,那给我多些灵石,否则他们半路上就会死掉。”
陆森点点头,又放出了一大堆的绿色方块。
西王母从背后拿出龟壳洛书,将灵石吸了进去。
这东西即可以用来占卜,也可以用来当作是弥芥子存放东西。
“那我先回去了。”西王母拿起盯边的丝巾擦擦嘴,接着说道:“三四日后,我便会把人送过来,你自己看看哪个合适。合适的就你收下,不合适的你给些灵石,让他们自己回来。”
说罢,西王母便化成巨虎,再一次撞破屋顶,消失在西北方。
而陆森看着穿了个大洞的屋顶,无奈地等在原地,待给店家付清的赔偿之后才离开。
陆森回到家里,鲸患抱着艾桠走了过来。
她见到陆森脸色微红,没办法,初试云雨的女性都差这多这样子,无论杨金花还是其它人。
就算是纤纤这种‘狐狸精’都无法免俗。
“艾桠怎么了,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陆森问道。
他看着艾桠睡在鲸患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