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金生穿好最后一件衣服,变相满足的嘴脸看向靳云,伸出一只手去抓她的,靳云此时无声的哭泣演变成了恐惧:
不要碰我,放开我,另一只手挣扎着去打他,却是毫无力气挣脱,任凭泪水的滑落,凄惨的痛苦着:
你滚开你不要脸,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听到告你这两个字眼,韩金生的脸瞬间暴怒,毫无怜惜的把她狠狠甩到了床沿上,趴在了那,想告我,看来你真想死,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还在我身下欲求不满,装什么纯洁?老子最反感的就是你们这种装纯,犯贱的女人,这件事到此为止,给我滚,一字字刺的靳云痛哭不止,尊严被践踏的一无是处,终于忍无可忍抬起愤怒的脸:
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禽兽,我就去告你去,韩金生听后竟然不怒反笑:告我,使劲告,你去啊,你那裸体早被我录了下来,到时候让所有人都好好欣赏一下,你在我身下的浪声,说完,反手甩给了她一个耳光:贱货,
韩金生骂骂咧咧的摔门而去,靳云的身体猛然一颤,韩金生的话,宛如一道电雷,直直劈向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哭泣,呆滞的眼神很是可怜!
男女之事,男人始终抓住威胁女人唯一的弱点就是:裸体照——让女人敢怒而不敢言—
靳云轻轻抹去残留下的眼泪,跪爬着找出自己的衣服穿好,无声的痛苦抗拒,只能埋在心底,走出旧居民楼,都未见史文静一眼,靳云不傻,很快想到这件龌龊事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都说与人为善是修养,亲疏分明才是本质,是怪自己傻?还是修养所累?
难以启齿的苦果独自承受着,走在回家的林荫道上,一阵夏日的清风吹在了靳云的脸上,神情还在患得患失般难以抑制,如同被施了法,一步步目光呆滞的朝前走去,记忆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想忘忘不掉,吞噬着你,很难受,很痛苦,可怕的回想历历在目,内心一遍一遍的祈求着:我该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她想起了王家的人,想起了报警,她却不能接受,她害怕,那些画面公布人前,她只能永远活在别人异样,嘲笑的眼光里,茫然无措的就这样走着____
其实不论是人的意愿还是内心的执念,太多的理由,生活,只是精神所致的外力因素,而不是身体的侮辱和摧残,你内心的强大,还是不甘世俗的眼光,人,注定活在世界里,死何惧,生又何难?所以人宁可活着背负所有的罪恶,也不愿一死解脱,生活没有所谓的公平,你的心态,你的善良,决定你的公平!
凝望咖啡厅,因中午时间,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我说你怎么总是糗事不断呢?幸好你打电话时我正在商场,我现在不得不对你好奇心加重,孟嫣然一副审讯的架势坐在椅子上等待他的回答,她很清楚,这不是意外,是恶作剧,可被恶搞的人是自己的好友,他一向温和的人是谁这么无聊,可恨,去整他,她恨不得现在就为他出这一口恶气,李允浩淡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