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要派出所有禁军搜城的,可是满桂说对方极有可能只是诱饵,想要引出宫中的高手,所以他才临时决定让所有文武大臣去搜。
“臣遵旨!”
听到朱由检的话,所有文武大臣纷纷躬身应道,虽然搜索敌人有点危险,但是朱由检既然已经开口了,自然没有他们拒绝的余地。
“朕已经来了!”
这时候一道声音响彻大殿!
听到这道声音,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急忙看向大殿门口,只见此时大殿门口出现了一道身穿龙袍的身影。
“苏浩!”
看到来人的相貌,薛国观不禁惊呼出声。
不怪他一眼就认出苏浩的身份,而是苏浩的长相已经深深刻入满朝大臣的脑海,这十几年来,因为苏浩而被贬的首辅都有好几人了。
几乎每次对大齐作战失利,都会有首辅因此被贬,所以他对于苏浩的印象极为深刻,因为他这个首辅的位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为苏浩的原因而丢掉。
听到薛国观的惊呼,满朝大臣都是一脸的懵,苏浩的样子,他们自然都认得,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浩竟然会孤身闯入大明皇宫。
“到齐了吗?”
看了一眼满殿的大明官员,苏浩神色平静,一挥手,上千铠甲纸人和四具本命纸人从天而降几乎布满了整座大殿。
杀!
下一刻,苏浩念头一动,铠甲纸人和四具本命纸人瞬间杀入满殿大明官员之中,一时间,惨叫声响彻大殿。
“好大的胆子!”
这时,朱由检终于反应,怒喝出声,随后朱由检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虚幻的龙头。
吼!
下一刻,龙头张开大嘴,一声威严无比,带着煌煌天威的吼声响彻整座大殿。
这一刻,整座大殿充斥着至刚至阳的龙气,所有铠甲纸人瞬间如同烈阳下的雪花一般,在至刚至阳的龙气下缓缓消融,四具本命纸人的身上也同样出现了一点点焦黄。
与此同时,苏浩也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威压镇压在了他的身上。
这就是龙脉的力量吗?
感应自己的力量在这股威压下,足足被压制了近两成,苏浩不禁感叹了一下,难怪老朱家可以坐稳天下两百多年,这股威压之下,纵使是先天强者也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而言,纵使是被压制了近两成的力量,对他的影响也不大。
适应了一下后,苏浩一挥手,大量的法力灌入四具本命纸人的体内,在法力的加持下,四具本命纸人身上的焦黄瞬间停止。
下一刻,四具本命纸人再次杀入了人群之中,一瞬间又是十几个官员死在了四具本命纸人的手上。
而苏浩则是一步步朝着朱由检逼近,有四具本命纸人在,在场的人,谁都逃不掉,毕竟在场的人要么是文官,要么是勋贵,根本挡不住四具堪比先天境的本命纸人。
“大胆狂徒!”
这时,薛国观站了出来,大喝一声,与此同时眼中射出一枚犹如实质的元神金针,金针快如闪电,瞬间便击中了苏浩的头颅!
只是元神金针进入苏浩的头颅后,便犹如泥牛入海一般,一点风浪都没有翻起。
感应到薛国观的元神金针,苏浩只是澹澹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一步一步朝着朱由检走去,虽然薛国观的元神修为不算弱,但是在大明官场各种污秽下,又能修持什么执念呢?
这时,朱由检身后的龙椅后面冲出三道身影,其中一道身影是苏浩的老熟人,当初从战场逃走的先天强者夏兵。
看到冲出的三人,苏浩神色平静,如果堂堂大明皇室没有几个压箱底的强者,那才是开玩笑,不过对于他来说,三个先天境并不是什么麻烦。
下一刻,苏浩握指成拳,一连轰出了三拳,三道犹如实质的拳印瞬间轰中了三人!
看到苏浩轰来的拳印,夏兵三人瞬间头皮发麻,一股致命的危险感涌上心头,三人全身的罡气疯狂涌出,形成了一道厚厚的罡气之墙。
噗!噗!噗!
三道拳印刹那间将三人连同罡气之墙一起贯穿!
看着自己胸口的大洞,夏兵三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堂堂先天境的存在,竟然连苏浩的一拳都挡不住。
可惜不可置信也没用了,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纵使是先天境也不可能活下来,三人只觉得自己身体中的力量逐渐消失,随后无尽的黑暗淹没了三人。
而此时的朱由检脸上也充斥着惊恐之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被他寄予厚望的夏兵三人竟然连苏浩的一拳都挡不住。
苏浩继续一步一步朝着朱由检走去,身旁则是满殿官员临死前的惨叫,同时还有悟道点入账的“叮叮”声。
看着龙椅上的朱由检,苏浩并没有急着动手,他相信,老朱家坐稳天下两百多年,绝对不仅仅现在这些手段。
至少绝对不应该只有夏兵他们三个武者,毕竟老朱家可是拥有天下所有的道教典籍的,同时还拥有整个中原的修行资源,培养出几个道术高手绝对算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且他不信这皇极殿中就没有逃离的机关,朱由检现在还坐在这里,说明对方还没有的绝望的地步,那么肯定是还有后手。
就在这时,龙椅旁边的石柱突然炸开,一个身穿一品官袍的身影自石柱中出现。
“僵尸?”
看到身影的样子,苏浩不禁诧异道,他还以为朱由检的底气是某种强大的法器,没想到竟然是一头僵尸。
只是在看到僵尸的脸上和露出的手都泛着一种异样的气息后,苏浩顿时明白朱由检为什么会将一头僵尸作为底牌了。
因为这一头僵尸赫然是一头不化骨,而且还是全身大部分都炼成了不化骨的僵尸,一头刚刚炼出不化骨的僵尸已经可以轻易虐杀先天境武者了,而一头全身大部分都炼成了不化骨的僵尸会恐怖到什么程度,谁都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