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二者的历史意义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虽然和老李没什么感情,他手下那些个“开明士绅”朱富贵也不甚感冒,但毕竟他的这一次远航,乃是华夏民族之远航,是为民族拓展生存空间之远航,作为中华天子,朱富贵理应到场送行。
而西楚方面,随着寒冬到来,鲜卑利亚与阿富汗高原已经没有什么大规模用兵的可能。
无论是英国人还是俄国人,这样的天气都只能选择龟缩在温暖的城市里面。
当然,也不排除灰色牲口无惧严寒,顶着巨大的非战斗减员强攻西楚的可能,但左宗棠对于守家的刘松山、刘锦堂叔侄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左宗棠也总算难得有空闲,可以去久违的江南清绿地走上一走。
接下来的几天中,朱富贵没有再关注足球了,准备南下的行程之余,也会看一看其他比赛作为消遣。
在其他赛场上,大明的日月旗几乎接连不断的升旗,国歌也没有停过。
尤其值得一提的事,按照每届增加一个项目的惯例,这一次大明选择增加了套路武术这一项目。
而摘得守枚女子剑术金牌的,正是西湖侠女白夏儿同学。
相比自知地位不高,安心当小老婆和家政妇的毛利兰而言,白夏儿和殷素素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微妙的。
按照白夏儿的说法,素素姐姐有的东西,她也要有。
好胜心很强。
朱富贵另外一位妻子,范德比尔特·朱莉,严格来说还只能算是情妇。
因为至今朱富贵与朱莉尚未大婚。
目前,朱富贵已经有了司仪拿破仑三世、神父洪秀全一世、花童温斯顿·没吉尔,现在就差用来举办婚礼的白金汉宫了。
朱富贵可一直记得,早在笔友时代,还是一个清纯小女生而非荡漾小麋鹿的朱莉就说过,自己的梦想中的婚礼将金碧辉煌,令欧洲所有的贵族少女嫉妒。
虽然觉得朱莉这种天真的想法很幼稚,但谁能拒绝一头小麋鹿在用力收紧双腿时楚楚可怜的,哀求的眼神呢?
所以,朱富贵觉得,自己或许应该问维多利亚老嫂子要一间最好的房间来作为新婚的洞房。
总之,朱富贵的后宫虽然看上去非常和谐,其实每位爱妃也都有自己的小任性,作为丈夫,朱富贵需要学会包容。
白夏儿得了金牌,十分高兴。
智信和尚也是老大慰藉,看着左宗棠羡慕的眼神哈哈大笑:“大哥,论慧根,贫僧不如你,但论生女儿,你就不如我啦!不知你有没有看过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婿写的《天龙八部》?
我告诉你啊,天龙八部是一个佛教用语,很高深的。
我觉得我女婿写得就是咱们兄弟,大哥你是乔峰,我是虚竹,你看像不像?”
左宗棠看着白智信那鲁智深似的鬼样子,又想到了书中虚竹外形的介绍……
左宗棠很想说一句,人家虚竹和西夏文川公主可是情投意合,依靠个人魅力,你在呼罗珊呢?
不过毕竟是大明国丈,左宗棠也得给自己三弟几分面子,道:“三弟你回忆回忆,你二哥刘松山那张人厌狗嫌的猪腰子脸,他和段誉的差别多不多?”
智信和尚却大大咧咧道:“多乎哉,不多也,我看他们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嘛!”
他正要向老哥再吹嘘一番,当年自己还瘦的时候,是如何玉树临风,让白夏儿她娘倾慕不已的时候,耳朵却被一只白生生的俏手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