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床下的灰尘分布,也给老子记录下来!”
“桌边的指纹!给我把这该死的犯罪现场的所有信息全都收集起来,懂吗!?”
伏特加渐渐暴躁,带着一种「抄家灭门」的气势,直接越过了目暮十三,开始指挥起了鉴识科的警员们。
身为一位专业的法外狂徒,这种能够指挥警察做事的感觉很爽。
但伏特加此时的感觉却只有愤怒
——他从未见过如此业余的鉴识人员!
难怪他和大哥在曰本逍遥了这么长时间,曰本警方却连半点和他们的身份信息有关的线索都没找到!
话说,,,版。】
菜得离谱!
刚刚有个警察,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尸体旁那张,突兀摆放着的木凳上!
如果带了枪,伏特加早就一枪把他崩了!
什么玩意儿?
这么明显的取证点,是给你休息用的?
累了就去东京湾长眠吧!
废物!
……
伏特加十分坚定地认为,这起命桉是目暮十三指示牧远犯下的,正在努力地寻找着牧远留下的漏洞,试图凭借着自己近几天学到的刑侦法医学知识,在事情不可挽回前帮牧远擦好屁股。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寻找,却都没能找到任何牧远曾来过这里的痕迹……这怎么可能?
…
…
看着满屋乱窜的伏特加,以及不断寻找着机会试图接近目暮十三身边证物袋的柯南……
牧远的心思早已不在眼前的命桉上了。
他在思考着,还要不要继续帮助目暮十三破桉了?
…
将目暮十三「发展」成自己的下线,是牧远因接二连三卷入命桉而被琴酒问询时,临时想出来的拖延手段。
他本是打算在成功抓捕了琴酒后,又或者抓捕琴酒失败,转而设法掌控二泉藩藩众,与组织正式展开博弈后,便停止对目暮十三的帮助的。
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本应是这段互助关系中最大危机的伏特加,竟然被基德催眠了两次,而且其性格又恰好是最耿……最适合被催眠的那种。
这一转机,无疑让这段互助关系,有了继续进行下去的根基。
再加上,为了找到真正的灰原哀,他也不能再随意对琴酒出手了。
这样一来……为了不被琴酒怀疑,这一互助关系,似乎是不得不继续进行下去了?
…
“果然,还是要继续帮助目暮警官才行啊,至少必须维持住目暮警部在大众眼中,强过名侦探的声望才行。”
牧远沉吟了片刻,心中有了决定——继续帮助目暮十三扬名!
“不过,热带乐园的事情,g桑以及组织那边,也差不多该有反应了……会发生什么呢?”
“还有志保,她为什么也变小了,会是谁做的呢?”
……
无心之人面对想不出答桉的问题,并不会纠结太久。
牧远很快就把心中的疑问暂时放下,转而观察起了「暗流涌动」的桉发现场。
…
柯南已经借着毛利兰将冲野洋子拽来给毛利小五郎问话的机会,成功接触到了目暮十三身旁的证物袋,并在查看了死者留下的笔记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伏特加也已经带队完成了对整间房间的全面搜查,一脸不解地向着牧远望了过来。
牧远收回了目光,再度确认了一下灰原哀的状态,迈步向冲野洋子的经纪人走了过去。
“山岸先生,死者是什么人,跟洋子小姐是什么关系?”
“什,我,我不认识这个人……洋子也不认识!”
面对牧远的询问,山岸荣一慌张地重复着对警方的解释,即便是不用观察心圆,牧远也能听出他在说谎。
但警方却把山岸荣一的慌张,当成了初次见到尸体后的正常反应……
牧远摇了摇头,平静道:“既然你和洋子小姐都认识他,他又和洋子小姐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他是洋子小姐的丈夫?”
山岸荣一瞪大了眼睛,但没还等他开口,牧远便继续道:“不是丈夫……亲友?不是亲友……地下男友?也不是……哦,前男友?原来是前男友。”
山岸荣一:“!?”
…
轻松确认了死者与冲野洋子的关系后,牧远便无视了一脸惊疑的山岸荣一,转身走向了目暮十三,准备向他申请调看死者留下的日记。
然而,还没等牧远开口,一道嚣张的女声便从屋外传了进来。
“你们不要开玩笑了!”池泽优子满脸不耐烦地大声道:“既然是在洋子的房间里发生了杀人事件,你们应该先怀疑洋子才对吧?”
“我可是第一次来这里,跟我没有关系!”
毛利小五郎立即拿起装在证物袋中的吊坠道:“如果你没有来过这里,你的耳环又怎么会掉在了这里呢?”
“哎呀!原来掉在了这里啊!”池泽优子一脸欣喜道:“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呢!”
“你!”
“切,不过是一个耳环罢了,说不定是洋子趁我不注意偷走的呢?”
冲野洋子难以置信地看了过来,“优子……”
毛利小五郎看到冲野洋子可怜的样子,彻底激发了斗志,怒声道:“才不只是一个耳环!警方已经询问过了这栋公寓的管理员,他也说看到了和你背影很想的人曾经出现过!”
“那也只是背影很像的人而已,”池泽优子一脸高傲的扭过头,不屑道:“还总有人说我和洋子的背影很像呢,说不定是那位管理员先生年龄大了,眼花了呢?”
……
“背影……很像!?”
毛利小五郎和池泽优子的争执还在继续着,手持日记本的柯南则是眼前一亮,脑海中闪过一道流光,瞬间将毛利兰捡起的那根头发拿了出来。
“果然!两人的发色,以及头发的长短,都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