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鬼头的事情其实也不是很重要的，越是驾驭太多的厉鬼越是容易死于厉鬼的复苏，而且就算是成功地驾驭和平衡了各种厉鬼，但是人的人性却在不断流失。一个人最多能驾驭的也就七八个厉鬼，再多就成为了新的厉鬼了。”

孟婆婆看着刘墨，总觉得这后生入了驾驭厉鬼的迷，像是吸毒上瘾的青年，这样下去的话，早晚会出大事。

“希望可以早些回头，不要被力量蒙蔽了双眼才好。”孟婆婆想到。

“嗯，这点我也很清楚的，不过我也明白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不会成为灵异的奴隶，但也不会轻而易举地放弃自己的想法。”刘墨说到。

“或许完完全全地成为一个厉鬼也是一种思路。”

“哼，那就随便你们了。”婆婆有些不悦地说到。

转而又说到“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管不着，不过不要死的太早了。”

“嗯。”

“知道你身上鬼玉的来历吗？”婆婆换了个话题，说到。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知道它可以缝合两个厉鬼，不过代价就是四十九天之后的意识被吞噬。”

刘墨还在等待婆婆的要求呢，没想到这一而再地都是说些有关自己的事情。不过刘墨也不会再提一句了，只能顺着婆婆的意识说。

“呵呵，就知道。”婆婆笑了笑，又说到，“这鬼玉一共有着三块，通体都像是被血染成的红色，它可以轻松地把两个灵异相互有些克制的厉鬼缝合在一块，形成一种独特的平衡。当然它的代价也是很大的，一个人只有意识没了，就是真正的死了。你也是运气好得了一块，又得到这鬼头缠住了诅咒的爆发。”

“也不是，主要还是得到了一个小棺材把我的意识吸了进去，这才免去了意识被抹除的危险。同时，当我再度重新回到自己的脑海时，鬼玉才没了。”

刘墨觉得这并没有隐瞒的必要，就如实的说给了孟婆婆听。

婆婆伸出枯瘦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有些枯黄的脸上挂着一个浅浅到的微笑，另一只手又将茶杯放在红色的桌子上，这才说道“这点婆婆很清楚，在特意让你上公交车的时候婆婆就预料到了。当然如果你还是拿不到那个棺材的话，那也真是没办法了。婆婆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了，毕竟人老了，走动都是种麻烦事了。”

“怪不得当时才进入大昌市内的我就能直接遇见鬼公交，原来都是被安排好的，也难怪那个花圈鬼要追着自己，想来也是在某些时刻自己就被动的触发了规律。”刘墨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现在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证实。

顿时也解去了困扰自己的疑问。

只不过这孟婆婆还是喜欢在轻飘飘的话中夹杂着足够雷人的话，刘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不是自己心底也是有这样的预期，估计现在还是很难缓过来。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就像是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怕任何驭鬼者都会感到不寒而栗。

“当老婆子得知你驾驭的是鬼躯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关注你了。当时小秦说是有个人驾驭了鬼躯之后，我就摆脱他帮忙收集你的一些信息。”

“小秦？”刘墨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