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如今手握程家半壁江山,还缺车费?”
盛微宁侧身靠着车椅,窗外的灯影映在皎洁面庞,流转出诱人光泽。
她肆无忌惮打量程晏池,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一块儿,勾勾缠缠。
程晏池看着盛微宁,扫视过她衬衫裙下隐隐约约的黑肩带与斜斜并拢的长腿,眸色渐深。
“车已经开到这儿了,后悔是没用的。”
程晏池瞥了眼腕表,淡声:“做完再走。”
“可我记得昨晚有谁吐槽我清粥小菜,好像对我很没兴趣。”
盛微宁抱怨,手却不安分地拉拉他皮带:“你有局,我哪儿能耽误你?”
“送上门的不睡白不睡,况且天天山珍海味容易三高。”
程晏池将震动的手机随意抛向仪表盘:“你觉得时间短,今晚可以不回校。”
盛微宁的面色逐渐变得复杂。
程晏池言辞露骨,表情却堪称冷肃。
这个人,突然让她感觉很可怕。
与虎谋皮。
不过,她就喜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沉默只维持了几秒。
盛微宁主动坐到他身上,吻住他,舌尖轻巧地撬开他的薄唇……
程晏池扣住盛微宁的手引其至拉链。
和昨晚的情形又是如出一辙。
她溃不成军,他除了呼吸微乱依然衣衫齐整,单手扶着她腰,俊脸斯文清隽。
“程晏池你别……”
女孩子的声音娇媚得不可方物。
男人低笑,语气微带强迫:“叫大哥。”
盛微宁鄙视,这什么恶趣味?
月亮害羞地藏起半边脸,盛微宁终于从那辆车走下来,步履滞缓。
程晏池的视线自头也不回的倩影转移到车窗,上面贴着膜,掌印若隐若现。
手印纤秀,是盛微宁失控时遗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