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花柔软玉,暗香浮动心田。
程晏池拘不住自控力,把玩盛微宁蓬松的发丝,淡淡皱眉:“不吹干?”
盛微宁挑眉,迷滢似水的眼神嗔着他,抬头贴近他耳廓说了一句话。
程晏池的心脏不受控地震了震,俯视她,眸色深黑宛若旋转着肆虐湖面的风暴,盛微宁便是那面春痕粼粼的湖,清霜化开,掬起尽数浓情蜜意。
他其实跟盛微宁一样,对生日没什么兴趣。
幼年家境太贫寒,梁婧宜很少买生日蛋糕替他庆祝,后来顾家、梁家会替他庆生,可惜总隔了一层,也找不回童年只吃得起面条却满足的感觉。
就是这么一个对自己生辰无所期待的深夜,吃着盛微宁亲手煮的面,他重温了二十多年前的快乐,除此外,男人对女人的情愫也更浓烈。
“饿不饿?”
程晏池忽然伸手接过瓷碗,分开盛微宁手指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连同荷包蛋送她嘴边:“我看你晚宴也没吃什么,怎么不多煮一碗?”
盛微宁张嘴吃了,慢条斯理解开程晏池的浴袍带子,笑道:“等你喂我。”
“你亿万财阀,我和你分食也能沾点财气。”
一碗面,两人各自吃了一半。
“饱了吗?”盛微宁分腿跪在程晏池身侧,眉眼美艳,带着笑将听诊器装模作样按在程晏池胸膛,凝神一会儿,惊诧:“心率跳的好快。”
程晏池仰视着姿态妖娆轻慢的女人,眼底翻涌即便是烈火都不能烧干的稠墨,语气淡然:“因为我心在你手里。”
盛微宁弯眸,耀眼的星星在闪动:“程先生的情话越来越溜。”
男人哑声一笑,陡然将她挂身上站起来,长腿拐向床的位置:“想多了,我是行动派。”
高跟鞋被脱下随意扔地板,天花板好似浮游着黑黑的暮霭,盛微宁莫名有点紧张,然后,她听见程晏池冷不丁问:“情人节等我,很辛苦?”
过去三个月,程晏池才无缘无故问这事,反射弧够长。
盛微宁抿了抿唇,有点心疼自己刚买不到一天的丝袜,偏过头,语调娇懒地冷哼:“我在玩游戏消遣,你不来难道我傻等?”
程晏池扣住盛微宁手腕,皎洁月光蒙上她莹洁肩膀,脑海自动闪回那晚亲眼目睹的情形,孤零零被黑夜环绕的身影勾勒心底。
盛微宁第一次正儿八经等他,他却失约了。
浓浓的愧疚上涌,光度黯淡,盛微宁没发现程晏池复杂到极点的目光蕴着刻骨心疼,意识迷糊中,若有似无的喟叹缠绕耳廓:“是很傻。”
翌日,程晏池把一路打瞌睡的盛微宁送到机场。
坐回车里,忽而发现盛微宁遗落副驾的一本画册,封面写着给他的。
他随意翻了两下,触及记录自己三十幕场景的素描,温柔逐渐沁出镜片,淡笑:“珍宝。”
往昔庆生会收到不少价格高昂的礼物,都没这一件来得有心意。
联实的重大项目接连提上日程,程晏池过阵子需要出差。
刚迈出轿厢,贺章示意休息室:“顾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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